滑出去之后下面就是萬丈深淵,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還沒有減速!
陳震的眼睛瞪大,手不由得抓緊了旁邊的門把手,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萊蒙托夫,以為對方在走神。
可萊蒙托夫眼睛緊緊盯著前方,手死死地握著方向盤,嘴角下壓,似乎對于這面前的急轉(zhuǎn)彎毫不在乎,就是平時開車的狀態(tài)。
尼娜坐在后面都有些不敢看了,汽車的前輪到了轉(zhuǎn)彎處,萊蒙托夫方向直接一把轉(zhuǎn)去,汽車前輪靠著雪山內(nèi)壁,后輪在冰上滑動,陳震似乎可以感受到汽車已經(jīng)不受控制。
可陳震的擔心到時多余,煤炭車在幾秒鐘之后穩(wěn)穩(wěn)地正了過來,照常的朝著前面開去。
陳震不由得發(fā)出一陣驚嘆,這也太考驗人了吧,別說自己了,就算是開了幾十年的老司機都沒有把握敢這樣。
萊蒙托夫也全靠著自己這么長時間的熟練程度,才能有了這種膽量和本事。
后面的一路非常順利,煤炭車盡直開上了納維塔大公路。
“和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了,我們終于走上了正軌,只要沿著這條路向前走就好了,封路的話也只是封剛才的那段盤山公路,現(xiàn)在好了!”
萊蒙托夫笑嘻嘻的說道,可以看出來他自己也輕松了不少。
陳震和尼娜兩人都非常高興,心中緊繃的心也放了下來。
“小兄弟,你從座椅下面有一個木框抽出來,給我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萊蒙托夫看著前面的路對著陳震笑著說道。
陳震疑惑的低頭將木框抽了出來,里面的東西不是別的,酒!
“這個?”
陳震有些遲疑的問道,手中拿著一瓶伏特加不知所措。
萊蒙托夫看了一眼直接把伏特加從陳震手中拿了過來。
“咕咕咕!”
萊蒙托夫直接幾大口喝了下去,隨后對著一旁的陳震說道:“怎么樣,喝點?喝點身上可暖和了!”
陳震立馬搖搖頭示意自己可不喝,心中頓時一陣無語,自己的意識還是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可惜在毛熊國,在庫爾斯克的98年,根本沒人在乎這些。
就在萊蒙托夫一臉高興的時候,突然講酒瓶放在一旁,剎車趕忙踩了下去,陳震和尼娜的身子朝著前面彎去,要不是安全帶恐怕兩人的腦袋就直接裝在了前擋風玻璃上面了。
煤炭車在幾秒鐘之后才停了下來,三人的身子重重的靠在了座椅上面。
“什么情況?”
陳震疑惑的問道。
“公路被炸毀了!”
萊蒙托夫皺著眉頭看著前方說道。
公路被炸毀了?
這么多年都好端端的公路,還是一個核心交通道路,怎么就被……
三人表情極為嚴肅的下車,此時的大風相比之前弱了一些,溫度也沒有之前冷。
陳震走上前去,看著公路上被直徑二十多米,深七八米米的深坑攔腰斬斷,心里頓時沉到了谷底。
這本身剛剛有的好消息突然就被這個斷路給打擾了,這多少有些難受啊。
況且現(xiàn)在這種天氣天寒地凍,很難去找砂石,看現(xiàn)在這樣子要想修好這段公路,至少要兩個禮拜的時間。
可是眾人完全等不了那么長時間,等兩個禮拜之后早就過了送冬節(jié)的期限。
陳震看著一旁的萊蒙托夫同樣有些發(fā)愁,思考之后問道:“大哥,現(xiàn)在這種情況根本不能走,你看能不能就地取材找些別的建材,比如礦石廢渣先填埋深坑。”
萊蒙托夫聽完之后開始思考了起來這個辦法的可行性,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需要考慮一番。
就在兩人犯愁的時候,尼娜站在一旁卻是冷靜的搖搖頭說道:“重點不在于填埋,而在于是誰將路基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