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每抽取一樣都有說明書。天罡地煞陣為一殺傷大陣,威力驚人,只要分別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布置下去,就能操控陣法把里面的生靈斬殺殆盡,只不過有些危險,若是范圍一大,就可能出現反噬危機。
“收!”秦幕把手上的四根旗子收入皮膚之下。這天罡地煞陣說到底就是和自身精血有關,所以收起來也方便許多。
搞定好一切,從隱秘位置走出,行到了大街,打算整理點東西就離開了。忽然間,旁邊傳來的談話聲,讓其頓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熟識的名字。
“你知道嗎?雲空門被人滅了,老慘了。嘖嘖。”
“就是那個奪得第一名的門派嗎?”
“就是,就在昨天,聽說門主和幾位弟子都被人殘殺。你說這世道啊。”
“這還真慘。不過,那個奪得第一的弟子呢?也被殺了嗎?”
“這到沒有,聽說那人事先知道門派出事,跑了。”
忽然,一個人影沖了過來,打斷兩人的談話。“雲空門怎么了?”
“你。。你是?”那談論之人看著秦幕,感覺有些熟識,似乎在哪里見過,但未能第一次認出。
“回答我!”秦幕憤怒喝道。
“哦。。雲空門。。被。。被滅門了。很多人都知道,連門派都被燒光了。。”那人被秦幕氣勢所嚇,顫巍巍道。
啪。
秦幕聽完確認,放下那人,用極快的速度完雲空門方向奔去。
奔行了沒多久,秦幕回到雲空門的舊址,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一陣焦土味,待臨近一看,原本老舊的雲空門址,卻是變成了一個廢墟,門前有塊被燒剩一半的牌匾,勉強能看到一個雲字。
秦幕踏了進去,到處尋找,最后發現了幾具燒焦的尸體,他認出了尸體上的遺物,正是門主
雲轍的,其他是他的幾位弟子。他頓時悲痛萬分,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同時心里升起一抹內疚,若不是他加入了雲空門,就不會讓其惹來滅門之災。
忽然,他目光掃向雲轍的手中,那手里似乎在掩蓋著什么,臨時都要壓住,微微一愣,秦幕把他的手拉開,發現了一個腰牌,上面清晰可見一個什么沙。沙字前面的字被燒毀了許多,讓其看不清楚,不過這讓雲轍死都要壓住,肯定是想要留下什么線索。
收起腰牌,為雲轍師徒幾人安葬好,立了個碑,好讓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做完這一切,秦幕來到了茶樓。
若無其事的叫了幾個飯菜和一壺美酒。
“客官,久等了。”小二拿著飯菜美酒上桌。
“小二,我向你打聽件事。”秦幕把一枚金幣放于桌面。
看到金幣,小二頓時兩眼冒光,往衣服上擦了擦手,客客氣氣的說道。“客官,不知有什么要問的,小的一定知無不言。”
“認不認得這東西?”秦幕再次拿出一樣物品,此物正是從那燒掉一半的腰牌。
“這好像有點眼熟。”小二湊上前去,皺眉苦思。“客官,我可以拿起來看看嗎?”
“嗯。。”秦幕把腰牌推了過去,靜待對方答復。
只見小二拿起腰牌在手掌翻來覆去,仔細觀察,眉頭深深皺起,終于在想了一會后,猛地驚詫而起。
“客官,我認出了,這是狂沙派的身份牌,只有狂沙派的弟子才有,這背面被銷毀的是上面刻有該弟子名字,正面則是刻著狂沙二字,難怪我看著這么熟識。”小二驚喜道。
“狂沙派?”秦幕眼中殺意一起,沉聲問道。
“是的,九成九沒錯,他們派中的弟子經常來這里喝酒,所以我才有印象。”小二笑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喊聲。
“小二!給我上二十壺極品煙花酒來!”
這聲音一出,茶樓內的客人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