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瑛有些驚訝,不明白蕭景珩有什么事情竟然需要私底下問她。
“安平,我聽說你娘親生的是一對雙生兒?”蕭景珩問道。
“正是。”張曉瑛點頭。
原來二皇子要跟她咨詢孕產知識,難怪讓其他人出去。張曉瑛想起二皇子妃看著她兩個弟弟時落寞的眼神。
蕭景珩又沉吟了一下問道:“若是懷了雙胎后須得留意何事?”
“須得留意避免胎兒過大,日常飲食多加用心,多吃粗糧……嗯,就是少**米白面,若是孕期無異常,應每日早晚散步運動半個時辰,切不可久坐不動。二殿下若是不放心,安平可五日去一趟府中看診。”
張曉瑛說道。
“你事情多,我如何好再煩勞你。”蕭景珩說道,想了想他又問:“我聽聞安陽是跟著你學的醫術?”
“正是,她學的很好,有天賦又努力。”張曉瑛答道。
在皇家,不同的娘肚子里生出來的兄弟就是天生的對手,這位二皇子殿下跟蕭元錦他爹應該也不例外。
現在蕭元錦他爹雖然沒了,但這位跟蕭元錦的關系明顯不如太子跟蕭景燁親近,這一點從他對蕭元錦的稱呼中就能感覺出來,張曉瑛不打算摻合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也不建議二皇子妃到安和婦幼保健院去做孕檢。
萬一有點什么事,蕭元錦可不得冤死。
“殿下不必客氣,安平本來就是大夫,上門看診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如今我也沒以往那般忙碌了。”
張曉瑛看蕭景珩默然不語,便又開口說道。
“如此便勞煩你了。”蕭景珩說道。
“無妨,安平告辭了。”張曉瑛再次向蕭景珩行禮辭別,出了屋子。
“安平郡主,那旗座應設置于何處?”工部的陸大人問道。
他們一直候在門外等著張曉瑛。
這國旗是新鮮物事,他們此前亦從未在建筑物里增添這些,也不知是否有何禁忌。
“就安置在這場上的尊位,當然也不能在最正中,一般在主建筑前不遠處。”張曉瑛答道。
其實張曉瑛也看不出哪里是尊位,但是她是知道古代建房子是講究這些東西的。
“您看此處可否?”陸大人問道。
他手指在圖紙上,剛好是張曉瑛之前總覺得少點啥的位置。
“如果不犯別的忌諱是可以的。”張曉瑛答道。
這座學校建設張曉瑛一家捐贈了硬化地面的所有水泥,她實在是難以忍受她的弟弟們讀的小學一下雨就滿地泥漿,還捐贈了屋頂的明瓦,本來張曉瑛還想捐贈玻璃窗的,她爹提醒她:“皇上的孫子們上課的課室都沒安上玻璃呢!”
張德源如今成了皇帝孫子們的老師之一,每三天給他們上一節科學常識課,已經成了最受皇孫們歡迎的先生。
因為如今前方打仗,為了顯示皇家儉樸節約全力支持前方將士,連皇帝的勤政殿都沒換玻璃窗,別說他孫子們的課室了,只是換了好些玻璃明瓦,倒也明亮了許多。
既然這樣,那世家勛貴平民百姓家子弟上學的地方自然不能先用上玻璃窗。
從禮部回家,張曉瑛繞到后園子給京京開的門進院,因為正門外的胡同正在鋪水泥硬化路面,東西兩府的外院也分別鋪了一半,過兩天再鋪另一邊。
京城的小朋友們對京京的熱情不減,自從回了京城,衛靖再沒為京京的伙食花費過一分錢,此刻小朋友們又在排隊等著給京京送上自己的吃食。
“大妞姐!”眼尖的三妞先看到了張曉瑛,飛撲了過來。
張曉瑛接住她,捏了一把她肉呼呼的小臉問道:“京京今日乖不乖?”
“乖,今早是我第一個喂它喝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