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上官青梧幫蕭御時處理了不少麻煩,特別是那些為了向瑞王府表明忠心而故意刁難蕭御時的舔官。
對于上官青梧這個主動送上門的門客,蕭御時還是有些看重的。他把章祿的所作所為簡單言明,還露出要處置章祿的想法。
上官青梧聽后勾唇一笑,“再三逾矩的下屬的確讓人厭煩,但也不至于大動干戈,既然章祿一心向外,不妨直接把他送去謝府給謝小姐,做個順水人情?!?
“而且,將軍同謝家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會不會太早了些?”蕭御時有些猶豫,蘇婠柔頭七更過不久,若是此時把謝平君迎娶進府,無疑是自打臉面。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上官青梧對蕭御時同蘇婠柔的事情也了解了不少。
什么獨寵外室,不過都是謀權的幌子,掩人耳目而已。
想到祠堂里擺放的蘇婠柔的靈牌,上官青梧看向蕭御時的眼神有些輕蔑,官場耍陰謀手段再是正常不過,但是把陰謀詭計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他當真是有些看不起。
回想清源寺那晚,蘇婠柔攀在自己胸前那無助的小手,上官青梧突然有些心疼。
“青梧,你怎么看?”
身后傳來蕭御時的低沉的嗓音,上官青梧收回思緒。
他并不知道蕭御時剛才說了什么,只含糊的回了一句“將軍想如何?”。
蕭御時半瞇著雙眼,盯著桌上的文書沉默了半天,很是認真的敘說自己的想法,“如今都城盡知蕭御時非蘇婠柔不可,若是我此時娶謝平君,且不說皇上會起疑心,便是瑞王府那邊也”
“瑞王府現在對將軍緊咬不放,的確不好再落把柄,”上官青梧接過話,“可若是不娶謝平君,謝康又配合,當年的真相無從查起?!?
“正是?!?
“若真如了謝康的心思,明媒正娶謝平君,日后將軍府怕是要成為他謝康的一言堂。”上官青梧一語點出關鍵。
蕭御時的點點頭。
上官青梧鳳眼一凜,“既然如此,將軍何不反客為主,謝康為官多年,身上當真無半個污點?”
找的謝康軟肋,以此同他做交換,這個法子,蕭御時早就想過了,只不過謝康為人謹慎蕭御時并沒有得手。
蕭御時搖搖頭,“謝康為官多年,是只老狐貍?!?
上官青梧氣定神閑端起茶杯,輕抿笑道,“老狐貍狡猾,小狐貍可未必。”
“你的意思是”
蕭御時跟上官青梧目光對視,一瞬間醍醐灌頂。
有了上官青梧的提點,蕭御時很快把目光轉移到謝平君同謝承安身上。
謝承安是都城小混混,吃喝嫖賭樣樣沾,但全身上下都是些小毛病,拿出來也做不了文章,而且,在蘇婠柔死后,他每日窩在謝府醉酒,不出府門半步,蕭御時便是有心設計他也無從下手。
至于謝平君,謝平君是都城有名的才女,待人和善有禮,更是查不出破綻,除了清源寺一事。當初在清遠寺,謝平君是如何派人對蘇婠柔下死手,蕭御時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念在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他不愿拿這事傷害謝平君。
“女兒家名聲何其重要,若是揭開此事,日后她如何在都城自處?”
“謝承安自小混賬,若是他犯下大錯,合情合理?!?
蕭御時的這一番話,上官青梧聽得心頭直發笑,把包庇縱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他也是長見識了。不過如今他只是將軍府的門客,對蕭御時的所作所為不好評點,只能笑著稱贊一聲“將軍情深義重”。
夜晚用飯,上官青梧尋了機會,故意把此事說與蘇婠柔,甚至提了幾句蕭御時娶她的真正目的。
蘇婠柔聽后,氣的當場摔筷子破口大罵
“我特么的就說蕭御時不是個東西,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