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霍丞和莫晚的相識過程,步藍更確定了莫晚不能留的心了。
至于莫晚不是“女子”為什么還會引起步藍如此大的敵意?
別問,問就是女主和惡毒女配天生的仇敵,注定有一個必須得狗帶的宿命。
再說,這年頭誰說女人間才能成為情敵?被男人撬了墻角的難道還少嗎?
何況霍丞本來就不是“完整的男人”,誰知道他最后會不會就看上一個男人呢?
步藍喜歡把威脅掐滅在萌芽時期,而且,她的父皇、前夫跟霍丞牽扯的那些仇怨也令她心里隱隱地不安著。
而莫晚,一個能讓霍丞這樣特殊去對待的人,步藍如何能容得下?
心里想著千百種弄死莫晚的辦法,步藍臉上卻笑得比誰都天真純善,“今日本宮見那莫公子雖說有些少年意氣沖動,但品性是真的不錯。”
曹公公沒看懂步藍的心思,只能順著應和。
“不過,”步藍突然有些愧疚地說道“先前本宮以為她是個心術(shù)不正之徒,倒是誤會了她,方才孫翠的事情對本宮沖擊實在太大,一時間也忘了與她道歉,如今想想,心里怎么都有些不安。”
“殿下可莫要這么想,您身份尊貴,那小子怎么值得您如此費心?”
曹公公話語間將莫晚放在卑位,卻又何嘗不是在費心地減小莫晚被步藍忌憚的可能性?
可真夠用心啊!
步藍唇角劃過一絲涼薄的笑意,不太識趣的狗總是不叫人喜歡呢。
步藍如今是越發(fā)厭惡莫晚了,自然對明里暗里維護她的曹公公印象直下降,心理直接轉(zhuǎn)變成從拉攏到怎么也把他給順手弄死。
只可惜曹公公現(xiàn)在是霍丞身邊的得力心腹,步藍想除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終究她剛回來,手上少了點勢力,也不好太高調(diào),更不能叫霍丞懷疑她半分,感情這種東西是需要維護的,步藍也不想半路翻車,叫霍丞和她離了心。
步藍溫軟一笑,“終歸也是誤會了莫公子,對了,過幾日就是宮里的君子宴吧?”
曹公公“是的,殿下。”
步藍想了想,“本宮想著到時不如以我的名義給莫公子發(fā)張邀請?zhí)埶齺砭友绨伞!?
“這,”曹公公詫異,猶豫地說“可莫公子是白身,進宮好像不合適吧?”
步藍笑道“這倒沒什么,本宮以友人的身份邀請便是。”
話說到這里,曹公公自然不好再說什么,長公主殿下能以友人身份邀請莫晚來宮里,是她莫大的榮幸,而且他也沒立場幫她推辭,免得招了這位殿下的眼,自己也要倒霉。
步藍又道“曹公公看著跟莫公子也是熟識,不如就麻煩你幫本宮將請?zhí)瓦^去吧。”
曹公公看了看步藍,不確定她此舉有沒有其他的用意,只能低首應是。
步藍笑得溫溫柔柔。
莫晚有命進宮,可不一定有命出得去。
至于她會不來?
步藍并不擔心,曹公公怎么說都是霍丞的得力心腹,如果這點事他都辦不好,那他就該騰位置了,步藍還愁著不能抓到他的把柄呢。
……
曹公公將華清宮上下都打點好,確保那位長公主殿下能住得舒舒服服后,這才準備離開回霍丞身邊伺候。
萬公公服侍步藍歇下后,親自送曹公公出來,他轉(zhuǎn)身從小徒弟手里拿過一個錦盒,“一些小玩意兒,公公拿去賞玩。”
曹公公誠惶誠恐地推拒,“這,使不得,使不得。”
萬公公直接把錦盒塞到曹公公懷里,“這是殿下的一點心意,公公可莫推。”
話至此,曹公公才千恩萬謝地收下,滿臉的榮幸。
萬公公臉上笑意加深,“曹公公也是宮里的老人了,咱們這些奴才最是知曉,只有主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