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是許久不曾來了。”
“嗯。半個多月了。”萬沐傾心不在焉的答了一聲,朝著那舞臺中央看了一眼“那是新來的?”
“嗯。說是來此投奔親戚的,可這親戚不認她,便只能來此了。”
萬沐傾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的人,此人千嬌百媚,楚楚動人,任誰看了都以為此人是這里的花魁,可,不是,她是這里的老板娘清水。
“怎么?心情不好?”
“我能有什么心情好不好的?”清水笑了笑,屏退了丫鬟,動手給萬沐傾到了一杯酒,頭也不抬的道。
“心情不好就心情不好,干嘛這么陰陽怪氣的?”萬沐傾端著酒一口喝了“誰要是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別一副小娘子的受氣模樣。”
“那我也要打的過人家啊。”清水沒好氣道。
“我就說了,你今日怎么這么快就來陪我,還以為你是多日不見,甚是想念,沒曾想全是我一廂情愿,胡思亂想。”萬沐傾往后靠了靠,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嘆道。
清水原本拉著一張臉,聞言不由噗嗤一笑,抬眸看了一眼萬沐傾,說道“最近這里來了一個不好惹的人。”
“不好惹的人?”萬沐傾呢喃了一句,回想了一下,臨南城什么時候出了一個不好惹的人了?
“嗯。他看似是來尋歡作樂的,其實,是來此,打探一些事。”
萬沐傾給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這人用重金買故事,這故事還非的是最近出的怪事。前日,估計是來參加萬朝宴的公子,說了一個故事,那人既然給了一錠金子。”
“什么故事這么值錢?”萬沐傾抬了抬眉頭,心下隱隱猜到了什么。
“說是,最近南江一代,都出現了碎尸一案,這尸體也是身份不明,非本地人,不僅如此,更奇怪的是,他們身上都有一個奇怪的圖案。”清水說。
“那你怎知那人不好惹?”萬沐傾端著茶,沉道。
“那人雖是一副普通公子打扮,可他身上掛著一塊的玉佩,不似普通物件,像是宮里的東西。”清水說。
萬沐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清水,奇道“那宋公子不也經常喜歡戴著他那墜子,說是皇上賞的么,也不見你這般緊張啊?”
清水垂眸一笑“那不一樣。”
“你說什么?”一曲舞了,樓下喊著叫著要那女子在跳一個,吵著萬沐傾沒聽清楚。
“我說……”清水朝著樓下瞟了一眼“說曹操曹操便到,就是那人。”
萬沐傾看了過去,此人三十來歲,一身墨色錦服,端著一張笑臉,走路帶風,步伐輕巧,這人她分明沒見過,但那走路的姿態還有那雙眼睛,總覺得在那里見過。
“你看他身上那玉佩,是不是很特別?”清水說。
“我沒看出來,但這人看似端著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可全身斂著一身肅殺之氣,如你所說,不是個好惹的人。”萬沐傾說。
“那該如何?”清水一手支撐著下巴,道“總不能讓他在此處,一直拿錢買故事吧?”
“有何不可?”萬沐傾兩手一攤“你掙你的,他掙他的,兩不相干啊。”
清水盯著她看了一會,那表情不知該怎么形容,便有些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是,這店不是你的,哪天被人一夜之間全殺了,跟你,也沒什么關系。”
“哎,我可沒這么說。”萬沐傾看著氣匆匆走了的人,一臉懵,她實話實說,怎么了?她說的是掙錢,她怎么就扯到殺人去了?
“你們看,誰來了?”樓下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原本還嚷嚷著讓人跳舞的人,這會全朝著身后看,不少人還起身讓座。
“陸兄,你今日還是高價買故事嗎?”一個公子錯搓著手,一副準備大干一場的模樣。
“不,今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