顥白跟俊北兩人一回來。推開房門,就看到寧辰羽坐在一邊,安靜,優(yōu)雅,帥氣,俊美,氣定神閑的喝著茶。
“侯……侯爺?!眱扇嗽具€唧唧哇哇的,一臉興奮,一看到寧辰羽立馬變了一張臉,閉上了嘴巴,實在是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回來了啊。
顥白還特意問了一下守門的,結(jié)果,誰能想到,他家王爺又不知道是那根經(jīng)受刺激了,
翻墻了!
“說吧,都干什么去了?”寧辰羽不咸不淡的問道,聲音平平靜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我們……”顥白剛張口。
“看在你們伺候我十多年的份上,我奉勸你們一句,說之前,心里先掂量一下?!睂幊接鹉菐追譁厝岵灰娏?,露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聲音都沒有了那種往日的溫柔。
兩人立馬正色了起來,寧辰羽每當(dāng)這個時候,就說明他離生氣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被罰,全看自己這張嘴了。
秉承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深刻思想,顥白一五一十的,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他們怎么整蠱了一下那個囂張的丫鬟。
從計劃是誰說的怎么行動的,說的清清楚楚,細(xì)致非常。
“她在憑空彈琴?”寧辰羽問道。
“是啊,那曲子我一聽,內(nèi)息就有些混亂,不過還好,我們?nèi)恿藷熿F丸,打斷了她?!?
顥白一說完,俊北自然就沒啥可說了的,這小子,平時也不見得什么事交代的這么清楚,這回,怎么就滴水不漏了?
寧辰羽一張臉沒什么表情,只是端著茶,漫不經(jīng)心的掀了掀茶蓋,看了俊北一眼。
“我們是一起的。”顥白咽了一口口水,兩只手背在身后緊張的交織在一起,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
“所以,你是沒什么要說的了?”寧辰羽沒感情的說了一句,抿了一口茶。
俊北喉結(jié)上下一動,也不管說的是不是寧辰羽想聽的,反正就把一些他們分開后,萬沐傾逛過什么店鋪,買了什么東西,甚至子鳶怎么走的,店小二認(rèn)識她的事都說了。
沒辦法,他只能說這些了!
“侯爺,會聽這些?”顥白都為他捏了一把汗,低聲道。
俊北額頭上的汗珠都出來了,他抬手擦了擦,給了他一眼!
顥白“……”
寧辰羽沉思了一下,不緊不慢的道“她,買了一件紅衣服?”
“對,而且,三姑娘穿紅衣,很好看?!笨”闭f道。
顥白立馬附和道“我當(dāng)時都看呆了,侯爺,你是沒看到,三姑娘那衣服一穿出來,整個人簡直是從頭到尾,從里到外煥然一新,嘖,那美啊……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了?!?
顥白一說完,就看到寧辰羽的臉立馬黑了三分,心里登嗝了一下。
完了,他說錯話了。
寧辰羽放下茶,起身道“什么時候練成了雙華跟年斬,什么時候出來?!?
“?。?!”
寧辰羽打開門,說道“現(xiàn)在就去。”
“不是吧?”顥白崩潰的捧著頭,欲哭無淚道“我到底說錯了什么?以前不都是一個月?現(xiàn)在是無期限!”
俊北悶聲到“早知道還不如不說了?!?
寧辰羽沒理會后面的慘叫聲,心里復(fù)雜,黃泉琴都出現(xiàn)了,這臨南城還能太平多久?
誰會成為這次的犧牲品。
沈青這段時間被她的爹叫出去義診了,一回來,就聽萬沐銀說這寧辰羽看上了萬沐傾,整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不在府上。
她不信,結(jié)果,連著這幾天到府上,都看不到萬沐傾人。
都是跟寧辰羽出去了。
正好這天得空,跟萬沐銀一起來了萬府,都過了晚飯時間,才聽到門外有馬車,有下人說,她回來了。
“聽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