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寧辰羽直覺上覺得,萬沐傾說的辦法不會是什么好事。
“很簡單,取出清妙身上的血,讓接觸過清妙的人將它喝了,等到了一定時辰,下毒之人定要拿出解藥來解毒,排除清妙這種特殊體質,能更容易知道是什么毒。”萬沐傾淡淡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討論今天吃什么似的。
“你就這么肯定下毒之人是在我們之中?要不是他們呢?要是此毒無解呢?萬沐傾,你這豈不是草菅人命?”寧辰羽微怒道。
“寧辰羽,你在怕什么?”萬沐傾面目表情道“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我自小便吃藥。對藥理,也是略懂一二的,放心,要不是他們,我自會保他們性命無憂。”
“得了。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寧辰羽哼唧道。
寧辰羽讓自己在心里冷靜下來,萬沐傾說的,不為是一種辦法,清妙特殊的體質不一定能看出所中之毒,如果把毒引入到其他體內,毒性就能明顯的顯示出來。
但,寧辰羽很清楚,萬沐傾這樣做的主要目地,是為了拿人命試驗人心。
“要么按我說的做,要么,現在你就殺了我。”萬沐傾神情更加冷漠了起來,仿若在她眼里,這些相處一段時間的朋友的命,不值一提。
“你簡直,不可理喻!”寧辰羽很是生氣的在俊北準備破門而入的時間呼啦的打開門,氣匆匆的走了出去。
俊北愣了三秒,還以為是自己惹他公子生氣了,畢恭畢敬的跟在身后,大氣都不敢出。
只是他公子剛給人把脈,萬沐傾一身整潔的推門走了進來,臉上是用胭脂遮住的蒼白,她看了一眼寧辰羽,走到清妙的床邊,又掃了一眼床上的人,道“有個法子可以救她。”
“什么辦法?”俊北連忙問。
萬沐傾目光從三人臉上劃了過去,沒有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的三個碗,寧辰羽沉默的讓開了身。
她端著碗,從清妙手腕上劃了一刀,帶黑的血成了一串珠子,紛紛落在了碗中。
她動作不急不慢,井然有序的拿出創傷藥給她包扎了起來。
萬沐傾將其他兩碗給了俊北跟清水。
她折身又端起另一碗,說道“這毒在她身上體現不出來,可以讓其他人試毒,這樣,便能查出她中的是什么毒。”
清水臉色一變,說道“師父,你,你這是要讓我們為她試毒?”
萬沐傾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沒錯。”
“為什么?她跟我們萍水相蓬,在客棧她還差點殺了我們,我們這么照顧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清水不解道。
萬沐傾將最后一碗遞給了寧辰羽,回到“不為什么,你跟我相識多年,難道還不知我做事,憑的都是性情?”
寧辰羽擰著眉,看著她,用眼睛在說話我也要喝?
萬沐傾你也接觸過她。
寧辰羽真是沉了一口氣才沒發作,只是呢喃道“我要是喝了,你以后是不是就信我了?”
萬沐傾點頭“那是自然。”
寧辰羽二話不說的,一碗喝了干凈。
“可,他怎么沒有?”清水看寧辰羽也有,指了指顥白空空如也的手,問道。
“因為他沒有單獨接觸過清妙。”萬沐傾很是直白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便都明白了。
顥白本想說什么,看著寧辰羽跟俊北一個個把毒當成水的全喝了,一時之間,愣怔的沒說話。
清水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心里很是抗拒道“師父,你為了她,懷疑我們,這也太傷我的心了?”
萬沐傾“你可以不喝,但,以后也別在跟著我。”
“師父?!”清水氣悶的喊了一句,端著碗也一口干了。
“俊北!”顥白看著忽然站都站不穩的俊北,連忙扶著他。
他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