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為何爹爹看他總是會唉聲嘆息,為何爹爹打鐵的技術(shù)這么好,卻不肯去鎮(zhèn)上開個鋪?zhàn)印?
萬沐傾靠在一邊,她是想幫忙,有心無力。
看著他滿臉的汗水,又擔(dān)心他背上的傷。
希望一身汗?jié)窳艘律眩亮瞬令~頭的汗珠,正要揮鋤頭,隱隱約約看到泥巴下有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
他放下鋤頭,跪在地上,動手撇了撇松落的泥巴,里面還真的不是棺材,而是一個刻著金色符文的木盒。
他將盒子從泥巴里面翻了出來,盒子沒有鎖,四四方方的,卻看不到可以打開的地方。
“萬姑娘,這盒……”希望抬眸看向萬沐傾,忽而頓住,目光從她的身后看了過去。
萬沐傾看他怪怪的,也順著他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自己身后百米開外,站在一位金鏤菊紋黑衣錦袍的男子,那一抹橫在眼角的紅暈讓那張白皙的臉,顯得妖艷了幾分。
除此那張好看的臉之外,他還有一雙特別突出的眼眸,一雙不同于凡人的異色眸子。
只那一眼,萬沐傾就認(rèn)出了他是誰。
她不由心想這江湖也就這么大,故人總會在一些不合時宜的場合里相見。
她這位同門師弟,多年不見長老,倒是越發(fā)的超塵脫俗,俊美絕倫。
他旁邊站著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個是在荒地見過的狐魅,一個是雪域莊見過的鬼陰,還有一位肩膀上站著一只烏鴉的白皙少年。
應(yīng)該是五主之一的邪烏了。
希望一個激靈的抱著盒子站在了萬沐傾的旁邊,想起那夜,仍心有余悸的道“萬,萬姑娘,他們,他們是誰啊?”
“見過三更半夜挖墳的,還沒見過大白天挖墳的。”那白衣少年輕笑道,他一笑,他肩膀上的烏鴉也呱呱的叫了兩聲。
希望下意識的抱緊了手中的盒子。
“那只能說明你,見識短。”萬沐傾朝著希望使了眼色,這黑衣少年一看就知來者不善,說不定是沖著那懸賞令而來的。
“見識短?呵……你莫不是覺得你頭發(fā)比我長?見識就比我長了?”黑衣少年饒有余味的說道。
“邪烏。”江天龍低喊了一句,看了他一眼。
邪烏頓時閉上了嘴。
“管教無方,還望姑娘不要介懷。”江天龍看著眼前的人,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聲音里,都是沒有任何溫度。
明明是一句道歉的話,從他嘴里出來,像是要“殺人”。
鬼陰卻不由抬眸看向了自己的門主,她以為門主停下腳步不讓打擾是想要那盒子。
可,門主既會說這樣的說,剛才眼中閃過的是失望嗎?
為何會失望?
她不由又抬眸朝著萬沐傾看了過來。
“走吧。”江天龍低語了一句,帶著身邊的人從萬沐傾身邊走了過去。
“哦~我想起來了。我見過她。”落在后面的狐魅忽然開口說道,她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她是那日在我?guī)煾缚蜅5某燥埖墓媚铩!?
邪烏翻了一個白眼,涼涼道“她不就是那被朝廷懸賞,被萬家拋棄的病秧子嘛。”
鬼陰聽著,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江天龍的側(cè)臉上。
“有事?”江天龍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側(cè)頭問道。
“沒,沒事。”鬼陰立馬垂了垂眸,不敢造次。
“對對對,我就說了,好像還在別的地方見過,哎,叫什么來著,萬……什么去了?”狐魅皺著眉頭絞盡腦汁的道。
邪烏這一時大腦開了一個小差,也想不起叫什么去了。
“阿傾!”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那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過來。
江天龍腳步猛的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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