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以為是武功吧?。”
“……”萬沐傾硬著頭皮道“沒有。”
她以為那圖案是兵器標志,沒想到是分派的標志。
寧辰羽不相信的看著她眨了眨眼睛,在萬沐傾死亡的注視下,嘴角努力的沒有讓它上揚,眼睛無法控制的彎了起來。
這不怪她好嘛!一本武功秘笈排行榜怎么插入了門派的標志了?
“那兩人武功一般,打扮成了無門無派的江湖人,不知為何會在這里。”清妙說道。
“也許是經過鎮子去往厝城。”冰曇忽而出現在后山下,吊兒郎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扯著旁邊的草叼在了嘴里。
萬沐傾朝著他走了過去,問道“當真想好不回去了?”
若說是按照她的意思,她倒是希望冰曇能夠在夜羅門,至少,能夠從夜羅門之中得到一些消息。
“嗯。主人在哪,我就在哪。”冰曇站了起來,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
“冰……”清妙剛說出一個字。
萬沐傾看著她微搖了一下頭,江天龍這人不僅謹慎還很理智,還沒弱點,以他的天賦,這些年,天魔圣手應該早到第八重了。
“那就讓小葵給你換張臉吧。”萬沐傾說“不可單獨行動。”
“嗯!”冰曇嘴角咧開一個笑,他知道夜羅門的規矩,被夜羅門追殺可真不是什么小事,你一個人在強,能夠抵擋住夜羅門其他的小弟,要是門主出手?其他五主聯合出手,那他真是招架不住。
“主人,你不打算把門主之位搶回來嗎?我看那江天龍好……”
“我要那作甚?”萬沐傾打斷了他的話,當年身在夜羅門,那自是要當了門主才能快哉。
對著其他人沉思道“或許,我們也要換張臉。”
“我覺得可以,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麻煩。”寧辰羽低沉道。
三人很快達成了一致,只不過小葵的換臉術,每隔三天就要重新畫,為了避免前后畫的不一樣,每人都要保留一張換臉后的畫像。
希望揉了揉發脹的眸子,放下了手中的盒子,躺在了床上,這盒子,他連著研究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半天頭緒。
盒子上面是復雜的符文,別說看懂了,看久了都頭暈。
其他人也看不懂,萬沐傾說,她從未見過這種符文,這看似像符文,但又不是符文。
像是被拆開而來的字,又或許不是北興字。
她說,他父親一定跟他有說過什么,否則,他完全可以將這盒子毀了,而不是埋在了他娘的墳墓里。
可他真的想不起父親跟他說過關于這些奇怪的符文的東西。
“啊!!”
“冰曇,你等下!我艸……我都還沒準備好!…”
“三姑娘,你,輕,啊,疼疼疼………”
“公子,救命啊!”
一聲聲慘不忍睹的叫聲從窗戶之中傳了進來,自從這個盒子被挖出來的那天,好像所有人都忙了起來。
只不過,別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他們是,日出而息,日落而作。
每天晚上都能聽到這樣的慘叫聲。
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有病在身的人,教訓人的時候,會這么又狠又猛,冰曇有一次被打的肋骨都斷了兩根。
現在,誰看到萬沐傾都怕。
不過,有一次,他看到萬姑娘被寧公子偷偷“教訓”了。
這事他真是不小心偷看到的,那日萬姑娘的房門未關,他本是想走過去把房門關上,透過縫隙,剛好看到寧公子偷吻了躺在了床上的萬姑娘。
其實,寧公子喜歡萬姑娘,誰都看的出,只有萬姑娘不以為然。
希望翻了一個身,腦海里又想起萬沐前幾日問他要不要跟他們一起走。
如果跟著他們,他或許能夠得知一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