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我們在此已經(jīng)歇息有一段時日了,還不進(jìn)城嗎?”
“怎么?現(xiàn)在需要你來教我做事了?”
“屬下不敢。只是鬼陰大人來信,問門主何時進(jìn)城。”
“在鬼陰手下呆久了,是不是忘了誰是門主了?”
“屬下知錯,門主饒命。”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女掌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客官,你們飯菜好了。”
萬沐傾在豎日耳朵聽時,樓下已經(jīng)沒了聲了。
她抬手將窗戶關(guān)緊了。
對著希望使了一個眼色。
“來了,”希望應(yīng)了一聲,起身去開門。
那聲音萬沐傾一聽就聽出是江天龍,只是他住在此處,又不進(jìn)城是為何?
等人?還是……
“客官慢用。”女掌柜說了一句,便退了出去。
“下面住的是夜羅門的人吧。”希望將飯放在萬沐傾前面,壓低聲音說道,他聽到鬼陰大人四個字,想來就是夜羅門的人。
“嗯。”萬沐傾端起飯,說道“吃了飯早點休息。”
“嗯。”
江天龍?zhí)ы戳艘谎厶旎ò澹浑p異瞳暗沉了幾分,拇指跟食指摸著一枚白色的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跪在地上的下屬全身都不受控制的瑟瑟發(fā)抖。
忽。
噗嗤。
一攤血跡從他頭頂溢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留著有何用。
“處理干凈。”他對著房間說了一聲,拿起旁邊的黑扇子,出了門。
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
一陣?yán)滹L(fēng)不知從那個縫隙里鉆了進(jìn)來,反正感覺四面八方都是風(fēng),他攏了攏身上的斗篷,看起來似乎是很冷似的,哈著熱氣來到大廳。
女掌柜的看到有人出來,立馬笑臉迎了出去“公子,要吃點什么?”
“隨便上幾個小菜,燙壺酒,熱熱身。”江天龍說道。
“客官稍等。”女掌柜去廚房忙了,這個時候都不會有客人在來了,也算是她最清閑的時候,等他們吃完飯,她便也可以去歇著了。
“我來吧,你歇會。”丈夫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說道。
“不用,你明早要出船,早點去歇息吧。”女掌柜說道“我就忙完這點。”
“那行,桌子你就別收拾了,明早我收拾就好。”丈夫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揉了揉酸痛的膀子,走了。
女掌柜端著幾疊菜,溫了一壺酒,放在江天龍的旁邊“客官慢用。”
江天龍點頭頷首,忽而道“掌柜的,我這樓上是不是住人了?”
“今天剛來了兩位客人,可是吵到公子了?”女掌柜知道這位爺挑,可他出手闊氣,有什么都得擔(dān)著不是。
“哦,那倒不是,就是不知來的是兩位什么人?”江天龍不緊不慢的倒了一杯酒,淡然道。
“兩位小公子,趕著進(jìn)城的。”
“公子?”江天龍低語了一句,端著酒的手又放了下來“你們明早幾點的船?”
“寅時的。”
“那算我一個。”江天龍又重新端起了酒杯。
“可……”女掌柜面露難色,說道“客官,已經(jīng)沒了位置了,要不……您坐下一趟如何?”
“那我把船包了可以吧?”江天龍財大氣粗的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
“這不是錢的事。”女掌柜看了一眼銀子,開門做生意,要講究誠信,別人都是急著進(jìn)城做生意的,她不能因為此事,便出爾反爾。
那以后,還怎么出船?
“到還是頭一回見有錢花不出去的。”江天龍望著花不出的銀子無聲低喃了一句。
“客官要不問問別人是否愿意出讓一個位置?”女掌柜猶豫之間出了一個主意。
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