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介懷。”
砰的,關上了窗戶。
凝夢把玩著酒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也喝多了似的,玩味道“我說慕莊主,你們雪域莊不是跟朝廷之間不對付么,遇到這事,怎么還幫朝廷說起來話來了。”
慕藍心里登了一聲,面不改色道“凝門主說笑了,我只是聽聞這事,便多嘴問了一句。”
“不過,慕莊主是如何聽說這些的?”江天龍道“關于這南國的事,我都沒聽說過呢。”
“聽當年家師說起過幾句。”
“說起你家師,慕莊主,我倒是不由多說幾句了。”江天龍一本聲色道,仿佛有些動怒似的。
“怎么?”慕藍那半張面具透著陰冷,往后靠了靠,以為江天龍是要舊事重提。
江天龍起身將風雪關在了窗外,拿起桌上的折扇,斂著笑意道“人人都以為陸澤鳴死了,不巧,前兩日剛好被我碰上了,我說慕莊主,你跟你家師,這是打算玩什么呢?”
“江天龍,你莫不是喝多了。”凝夢聽著他這話,哼笑道。
“我有沒有喝多,凝莊主,你看。”江天龍挽起左手衣袖,他白皙的手臂之下正覆蓋著一層層細霜,很明顯,是被雪域之花所傷。
慕藍原本還好整以暇的看著江天龍,一看到這傷,整個人都不由坐直了,眼中的震撼一覽無余。
江天龍的功力如何,他們心里都有數。
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將江天龍傷成這樣,而會雪域之花的,除了他,就有陸江會。
可陸江才突破八重境,內力不足以跟江天龍對抗。
“陸澤鳴真活著?”凝夢吃驚的看著他,顯然沒想到今夜還有這一小插曲。
“本門主親眼所見。”江天龍拉著衣袖往后一靠,拿起折扇看著慕藍,余光從他的后方掃了一眼房屋里的刻漏。
他刷的打開折扇,用它指了指慕藍,對著凝夢道“陸澤鳴跟我說,雪域莊其實就是朝廷安排在江湖的眼眸,而我們眼前這位慕莊主就是朝廷錦衣衛里赫赫有名的,陸錦,陸僉事。”
“什么?”凝夢臉色大變,拍桌而起“那這么說,當年之事,都是雪域莊一手所為了?!”
慕藍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恍然大悟道“原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啊。”
江天龍看他眸中沒有任何慌張,似乎都已經猜到了,微不可見的擰了一下眉頭。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赴了誰的鴻門宴。”慕藍低笑了起來,伸手啪啪的拍了兩掌。
門口突然沖進錦衣衛的人,將他們圍住了起來,江天龍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些人,顯然還是一副計劃在內的模樣。
只是砰砰砰的腳步聲并沒有停,一群將士從門外涌了進來,一排排弓箭手堵住了門口。
江天龍神色微裂開了一道口子,凝夢往后退到江天龍這邊,低語道“除了錦衣衛,怎么還有將軍府的人參與?”
她說著,伸手微微推開身后的窗戶,朝著窗外望了一眼,屋頂,走廊,早已被一排排弓箭手占領“我們被算計了。”
江天龍沉默不言的看著從門外進來的人,這是她計劃的一部分?
還是,他們被慕藍反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