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撞個杯,喝個酒,誰也不想打破這份難得的愜意。
酒過三巡,萬沐傾將酒杯一放,說道“說吧,到底什么事?”
“真沒事。”寧辰羽說。
“當真?”萬沐傾看著黑暗之中的他,月色將他俊逸的容顏渡上了一層清冷的美。
寧辰羽失笑道“當真,不是你讓我洗好脖子等著你?我想想,便來此了,你要是覺得不干凈,我還可以直接再洗洗。”
寧辰羽說著,將腦袋偏了偏,露出那段天鵝頸。
嘩!
刀光一閃。
也不知道萬沐傾從何處拿出的匕首,抵住在了那美美的天鵝頸上,她魅惑的聲音輕笑道“不怕我殺了你?”
寧辰羽連神色都沒變一下,反而是朝著刀鋒的位置朝著她靠近“你要是想要這條命,隨時都可以拿去,這是我欠你的。”
萬沐傾連忙將刀一收,可還是遲了一點,脖子上滑出一個細小的傷口,溢出一絲血跡。
“寧辰羽,你是不是傻?”萬沐傾微怒道。要不是她動作快,他這命,只怕是真完了。
“昂,是吧。”寧辰羽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坐直了身子,往后靠著,一點都不在乎脖子上的傷,嘲道“我以前也總說那些不顧一切,愛來愛去的人傻,現在身處其境才知道,原不過是心甘情愿罷了。”
情愿為心上人做一切事。
寧辰羽猝不及防的悶哼了一聲,脖子穿傳來一絲刺痛。
他看著那個在他脖子上咬著他傷口的人,失笑道“阿傾你……嗯~”
一聲呻吟聲從他嘴里溢出。
脖子上被人輕輕添著,那濕滑溫暖的觸感如同一股電流沿著他四肢百骸都被擊的全身麻癢了起來。
萬沐傾在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是啊,你看,它就是會讓人變得愚蠢。非常愚蠢。”
“阿傾,我……”寧辰羽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動了動,喉結,低吟道。
“嗯?你什么?”萬沐傾的側頭看著他,她一手支撐在地上,側身對著寧辰羽,食指在他唇上撫摸了過去“難不成,你想說,你約我來不是……嗯?”
寧辰羽一手握住了她的那不安分的手,聲音都變得暗沉“本來就是想帶你來療傷的,小狐貍,別撩了,在撩,我真忍不了了。”
萬沐傾輕笑了一聲,低頭在他寧辰羽嘴上輕啄了一下,心里仿佛竄著一股對寧辰羽癡迷的欲火,整個人往他身上一靠,低語道“我說了,洗好了,等……啊。”
水里一陣響動。
萬沐傾驚呼了一聲。
寧辰羽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一拖,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唇落在了她纖長的脖子,抬眸望著她那雙有些渙散的眸子,問道“阿傾,你是不是,喝多了?”
“怎么?”萬沐傾仰著脖子,此時此刻,既然跟她說這個“所以,那你現在是要……”
她還沒說完,從背后傳來一陣內力,直接將她體內的酒給逼了出來。
“阿傾,給你三秒鐘考慮,留下還是離開。”寧辰羽壓著眼底的瘋狂,松開了扣在萬沐傾腰上的手,說道。
萬沐傾低頭吻了上去,抬手卻退去了身上唯一的衣裳。
寧辰羽眼底的瘋狂涌動。
一圈圈水紋從他們周身不斷的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