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終生。”
能有生之年看到他師傅進賭場,就已經(jīng)夠讓他驚訝的了。
反正等會去,師傅看到他們進賭場也會被罰,還不如敞開的玩,及時行樂。
“這位姑娘言過其實了,這位小公子只是手氣好罷了。”坐在一邊的貴公子,開口說道“要是二位沒錢了,可以去賭場借。”
“本姑娘可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幾位興致都這么高,不如,我們玩?zhèn)€新鮮的,如何?”清妙端著茶杯,煜洛拿起茶壺,往她杯中倒水。
“姑娘,想怎么玩?”貴公子來了興致,這兩人雖說明面上主仆,可他感覺,應(yīng)該是一對情侶。
彼此之間不僅極有默契,更多的是,那位公子的目光時不時便會落在這姑娘身上。
清妙笑而不語。
“玩時辰。”煜洛放下手中的茶壺,說道“不到明日午時,便一直玩下去,不知各位,可敢一玩?”
貴公子折扇往手里一敲,問道“那如果,輸玩了呢?”
“那就借!”煜洛說“這賭場里,只要你開口說了數(shù),就沒有湊不齊的錢。”
“有意思,我玩!”貴公子豪爽道。
冰曇看了一眼時辰,現(xiàn)在才丑時,到明日午時可還有十二小時,他們今日來帝都,可都還沒怎么休息呢?
他倒是無所謂,只怕小葵熬不住。
而且,他感覺到了一絲絲陰謀詭計。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打退堂鼓。
煜毅看了一眼煜洛,玩這么大?怎么感覺這個賭法是個套呢?他側(cè)頭看向夏穎,伸手擋住嘴巴,無聲道“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夏穎嗯嗯的點頭,十二個小時啊,媽呀,那她豈不是要浪費好多好多吃美食的時間?
她要是不趁著休息這幾日把帝都的美食吃一遍,等那位萬門主回來了,她都怕自己沒得吃了。
“兩位小公子剛剛不是挺大言不慚的說我輸不起,怎么?不敢玩啊?”清妙看著二人猶豫的表情,呵的一聲諷刺道“我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不敢玩就趕緊回家玩泥巴,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來就來,本公子還怕你不成?!”冰曇牌桌喊道,小葵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這明顯就是激將法啊。
“誰不敢了,到時候輸?shù)目薇亲樱蓜e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煜毅被刺激的大腦都不清醒似的,不要命抬手指了指清妙。
“你瘋了。”夏穎拉都拉住的低喊道,看著煜毅看手,仰天長嘆了一聲,完了,我的美食完了。
煜洛不動聲色朝著那手指頭看了一眼,柔聲道“你休息一下,我來。”
清妙憋著笑,幸好帶了面紗看不到,這兩個小子原來這么不經(jīng)激啊,看著煜洛這興師動眾的模樣,不免替煜毅捏了一把汗,壓低聲音道“他,可是你愛徒。”
“賭桌,無師徒。”煜洛低聲,冷漠,無情的回了一句。
“好咧,爺,您請。”清妙站了起來,雙手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貴公子“……”這主仆……
煜毅咚咚咚心慌了起來,師傅怎么上場了?
而且,看這神情……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小葵,小葵朝著他看了過來,目光朝著他旁邊的冰曇指了指。
小葵在桌下用手肘碰了碰冰曇。
冰曇看了過去,煜毅一手支撐著下巴,目光朝著清妙那邊斜了斜。
冰曇看著清妙那突然對煜洛的態(tài)度,心里便叫了一聲不好,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是應(yīng)戰(zhàn)了!
他眨了一下眼睛,兩人不謀而合,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