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醞釀著別的什么事。
早朝說了此事,孤傲雪便退了朝。
寧辰羽剛出殿門就被一群官員圍了上來。
“左相,這寧家只怕又要崛起了。”跟在左相身邊的一個官員說道。看著那群人,不由嗤之以鼻,都是一群墻頭草,風往那吹,就往那倒。
左相看著這一幕,不僅沒有因為皇上突然對他的冷落而重視寧辰羽心升不滿,反而,透出一抹欣慰來,說道“寧家本就是將門之后,被皇上重用也是應該的。”
兩人的對話不巧被旁邊經過的聞華聽的一清二楚,左相那日的話在他心里就像一根刺似的,往他心頭狠狠扎了一下。
他目光陰蟄的朝著寧辰羽看了一眼,尊貴二字在他心里倏目的刮過,僅兩個字,就無疑表明了寧辰羽在皇上心目中如今的地位。
他握緊了藏在衣袖之中的手,面無表情的朝著臺階之下走了下去。
即使表面上能夠表現的出風平浪靜,不著痕跡,可心里就沒有這么鎮定了。
皇上一旦重用寧辰羽,以寧家跟聞家的關系,聞家定然是不會好過的。
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寧辰羽把接待使臣之事搞砸,不能他在皇上面前再居半分功勞。
左相余光看著走下去的人,狡猾跟陰險從他眼底一掠而過。
“朕想請空大師主持幾日后的祈福日,不知,空大師是否愿意?”孤傲雪坐在萬沐傾的房間里,端著茶,問道。
“這本是一件至高無上的榮譽之事,貧僧本不該推辭,只是……”萬沐傾說著,微頓了一下,道“這繁瑣禮儀之事,貧僧并不熟悉,只怕……”
“這些事空大師不必擔憂,空大師只需要開壇做法,向上天為北興祈福就行,其他的,朕,都可以免了。”孤傲雪說道,聲音之中既帶著一抹寵溺。
聽的萬沐傾微蹙了一下眉頭,放在桌上的手微敲了一桌子,該不會真當被清妙這個烏鴉嘴給說中了吧,這孤傲雪看上她這個瞎子了?
她不信孤傲雪看出她是女的。
難不成,孤傲雪還有龍陽之好?
“如此,貧僧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萬沐傾起身要行禮。
孤傲雪一手按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道“空大師眼睛不方便,以后這些虛禮便免了吧。”
萬沐傾“……”
煜洛站在一邊,也微微蹙眉了起來,上前一步,在萬沐傾耳邊低語,但聲音足夠孤傲雪聽到“師尊,每日誦經的時辰到了。”
萬沐傾微點了一下頭,將桌上的手放在了身下,對著孤傲雪道“貧僧既以答應此事,定會誠心為北興祈福,貧僧今日還要誦經,就不打擾皇上了。”
孤傲雪指腹微捻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剛剛觸摸到那雙手冰冷的觸感“空大師只管做自己的事便成。”
言外之意就是,朕還不打算走。
萬沐傾“……”
萬沐傾在不多說,起身朝著內間走去。
一聲聲誦經聲從內間傳來出來,期間還伴隨著咚咚咚的木魚敲響聲,還有轉金筒的聲音,叮當叮當的清脆悅耳。
兩個聲音里,一個清冷,一個醇厚,孤傲雪一聽就分辨出來了,他閉上眼睛聽了許久,也不知沉香的作用,還是這誦經當真能去除內心的煩雜讓人平靜下來。
這一刻,他心中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