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萬沐傾伸手放在腹部上,也不知道寧辰羽是怎么把這套這么繁瑣的衣服給她穿上去的。
衣服是有點多,但并不重,冰涼的觸感穿的很舒服。
而且,尺寸剛剛好,也不知道孤傲雪是按誰的尺寸做的。
久久沒有聽到對面人的回應,萬沐傾抬手朝著眼前摸了上去,要不是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不然,她都以為他走了。
手在半空之中被一雙大手握住了,依舊很喜歡拇指不安分的在她手背上輕柔,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不知道為什么。
就很舒服。
寧辰羽看著那一身跟神水泉壁畫上幾乎相差無已的衣裳,除了旁邊的一個面具還未給她帶上去以外。
要是在把面具帶上去,眼前的人就幾乎跟壁畫之中的那位圣女相融合了。
這套衣服的樣式,孤傲雪是如何得知的?
他去過神水泉?還是孤承天曾留下過什么?
無數畫面突然從他腦海閃過,短暫的,不全的,刺痛了他大腦神經,他蹙起了眉宇,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來。
不知為何,每次跟她肌膚之親以后,腦海里總是突兀的閃過一絲畫面,關于那位圣女的,關于南國的事。
明明是那位女帝跟阿傾神似,可為何……看著她穿上這身衣裳,他又覺得,她是壁畫之中的圣女了?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太好看了?”萬沐傾開口嗤笑道。
“不,有點丑。”寧辰羽說,說著,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將人緊緊擁在了懷中,帶著撒嬌的意味道“怎么辦,我還沒吃飽,空大師在喂喂我?”
“空大師要不在找幾位美姬喂你如何?”萬沐傾趴在他肩頭哼唧道。
“我愛和尚,要美姬作甚?”寧辰羽說。
“那我讓煜洛伺候你。”
“不要,我只要空大師。”寧辰羽委屈巴巴,往萬沐傾脖子上拱了拱,想在那雪白的天鵝頸上印下自己的印記,但他知道,他不能。心里只覺得更委屈了“怎么辦?”
萬沐傾伸手環住寧辰羽肩膀,難得乖順的問道“那你想如何?”
要死了……寧辰羽聽著她那纏人又乖順的聲音,差點崩潰。
她將人從懷中拉來,怕自己再抱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低頭在她耳邊耳語道“我每晚都要來。”
“不行!”萬沐傾語氣生硬道,是那種不能商量的生硬。
寧辰羽仿佛是沒聽到似的,一邊將那套衣服給她卸下來,一邊道“這套衣服你別管了,也不要研究,祈福日那天,我會為你穿好。”
“祈福日那天百官都要出現在乾青臺。你怎么來?不要命了?”萬沐傾語氣嚴肅了起來,眉宇也跟著蹙了起來。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寧辰羽忽而手一頓,月色從透過紙窗落在了屋里,打在了萬沐傾光滑的肩膀上,灑在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上。
那一個個結疤的傷口,摸的時候是一種感覺,親眼看到的時候又是一種感覺。
心臟每跳動一下,就像是一把刀戳在他心窩似的。疼痛直接貫穿了全身。
如果說前面是玩笑話,那他現在是必須來了,因為他要將這些傷疤都親手一一去掉。
他要她身上肌膚如雪,如同羊脂一般順滑。
他要她身上,不在出現一個傷口!
“寧辰羽,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好不好?我不喜歡!”萬沐傾伸手抓住了給她系腰帶的手,手中的力度很大,像是她將怒氣都發到了那雙緊握的手上。
寧辰羽都能感覺到了自己骨頭都快要斷了,他笑了笑“阿傾,我不是臨南城的侯爺,我是陸錦鳴,那個,你喜歡的,陸澤鳴,所以……相信我好不好?”
他抬起另一只手,覆蓋在了萬沐傾的臉上,拇指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