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不是皇上,否則,肯定是昏君。”寧辰羽看著萬沐傾一絲不掛的背上,上面除了傷疤,還有一看就能想起剛剛干過的事的痕跡。
他靜靜的看著那背,將藥膏一點點的涂在那些傷疤上,指腹輕輕滑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內心又開始不安分蠢蠢欲動。
他也算是理解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萬沐傾全身無力,累到不想說話,悶著嗓子道“是嗎?那你當個皇上試試?看,會不會是個昏君。”
寧辰羽輕笑了一聲“累,不想試。”
比起至高無上的權利跟地位,他只想跟眼前人朝夕相處,不問世事。
萬沐傾哼唧了一聲笑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安靜的房間里,寧辰羽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阿傾,怎么辦?我感覺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嗯?”萬沐傾迷迷糊糊之間,不解的回了一句,原本在她背上涂藥膏的手輕輕的將藥膏滑開,讓她很是舒服。
涼涼的藥膏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只是這藥膏的手,突然去往了其它的地方。
讓她整個人全身一僵,靈海在瞬間驚醒,睡意一下子全沒了。
正要翻身抗拒,炙熱的皮膚將她給壓住了,燙的她全身都麻了。
“寧辰羽,你……”萬沐傾雙手都不由握緊了身下的床單,后面的話頓時如同卡在了喉嚨里,說不出話來了。
“我什么……嗯?”寧辰羽亂了的呼吸在她耳邊響起,看著她有些抗拒又享受的臉,心里更燥了。
要死了。
萬沐傾咬著要下唇,不讓自己開口說話,也不讓自己出發音來,將所有的聲音都壓在了喉中。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低微的聲音從震動的聲帶之中而出發。
“阿傾,這七天,你得負責,把我喂飽。”寧辰羽像一只吃不飽的饕餮的覆在萬沐傾身上說道。
手從萬沐傾手臂下覆蓋了過去,將她抓緊的床單一一撐開,被迫跟他十指相握,肌膚相貼,像是要將她,或者將他自己,刻在彼此的靈魂里。
生生世世不分離。
萬沐傾只聽到寧辰羽說了那么一句,所有的意識全部被身上的人侵占了,腦海里,身體里,全是寧辰羽。
外面的蟬鳴聲將她叫了醒來,整個人好像被誰打了一頓,全身無力,感覺自己癱了一下。
從第一天開始,寧辰羽每晚都來,連續四個晚上,一次比一次更加索求無度,姿勢也是更加千變萬化起來。
她本以為在東洲,寧辰羽就是失控的表現了。
如今才發現,他那不是失控,他那已經是克制了!
依舊不知道寧辰羽什么停的,什么時候走的,反正每晚,她都是堅持不住的睡暈過去了。
寧辰羽負責把她喂飽,她負責把寧辰羽喂飽。
她能吃飽,可寧辰羽……
萬沐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還有三天……
日子過的好像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時辰何己,外面是什么情況,也有些不得而知,煜洛連著出去了四天,也不見人影回來。
嘖。幸好沒來。
否則,就算看不到,想起這幾日的荒唐都有些無地自容,她,太放縱自己了。
她剛穿好衣服,正起身,一陣風便直接刮在了她耳邊,帶著一抹戲謔“阿傾,穿什么衣服,等下,還要脫,多麻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腳軟無力,還是因為這句話讓她有些害怕,一起身,差點直接跪了下去。
整個人便落在了一個人懷里。
今天醒來的這么遲嗎?都已經晚上了?
“還能下地,看來,相公還得加把勁。”寧辰羽扶著人,將她半掛在了自己身上,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