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寧辰羽將她擁在懷里,看著因他而動情的女人,聲音啞了,那肌膚變得越來越白了,白的透出了光,又因為情動而呈現出一種粉色來。
帶著某種誘人的香氣。
“寧辰羽。”萬沐傾輕喊了一句。
“不是這句。”寧辰羽帶著懲罰的在她白雪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又輕啜了一下。
萬沐傾被迫仰起脖子,全身都因為這突然的行為輕顫了一下,她嗯了一聲,聲音沙啞道“陸澤鳴。”
“不是。”寧辰羽抬眸看著萬沐傾,讓她與自己對視,即便那雙眼睛并看不到自己,他還是這樣做了,很是生氣的道“在叫錯,我便,天天來。”
萬沐傾一聽到天天來,頓時清醒了不少,腦海里全是那七日在房間里的荒唐事,她連忙搖頭“不行,不能天天來。”
“那你,好好,叫我。”寧辰羽看著她那模樣笑了,也知道她這會是臉薄了,想起那七日足不出門的事了。
他倒是想夜夜如此,就怕她身體扛不住。
“侯爺。”萬沐傾想了想,說道。
清涼的唇覆在她火熱的唇上,就像是冰山與火山的相融。
“阿傾,叫我。”寧辰羽侵占一輪,又很快的退出,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重重的咬了一下,把握著所有的節奏。
“相公。”
萬沐傾認輸了,她太難受了,只能是叫出寧辰羽想聽的兩個字,那兩個字陌生又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低吟的聲音落在了寧辰羽耳邊,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阿傾,在叫一聲。”
“相公。”
萬沐傾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在云端墜落了那一下又被人親手送了上去,她像一片永遠也不會掉落在樹葉,在風中飛翔,起起伏伏。
耳邊只有寧辰羽不斷重復的聲音“阿傾,叫我。”
“阿傾,叫我。”
“阿傾,叫我。”
“阿傾……”
那聲音聽的好像來自很遠很遠的地方,聽的萬沐傾心口都不知為何有一絲絲難過。
她知道,寧辰羽為何要如此。
他就是想要她記住,記住所有關于他的一切。
不僅是讓她腦海里記住,心里記住,他想要她的五臟六腑,每根神經,血液毛孔,皮膚乃至骨髓……
都要記住他,熟悉他。
想要她從靈魂深處到這具皮囊都只能是因為他才會有所反應。
讓她從心底到身體都只能記住他一個人,永永遠遠的,都只屬于他一個人。
她忽而感受到了寧辰羽那極為恐怖的占有欲,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寧辰羽在給她一點點的喂毒。
等她察覺時,毒已經在她身上種下了,只有他才能解,他是唯一的解藥。
她,是真的,從心底到身體,離不開身上這個男人了。
她像是受了某種蠱惑,在他的不斷的重復聲中,一聲聲的,不厭其煩的,喊他“相公。”
“相公”
“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