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云抬了抬眉頭,與南宮格在空中交匯了一個眼神,說道:“無憂花有解藥,先將他轉移到別處治療,他目前還不知道我到底是誰,記得封口,賴師兄,你也別主動出現在他面前,等他,聯系你。”
“是。”
南宮云本來是要跟南宮格走的,因為還有事要商榷,但陳老拉住了她,將她拖回了鳳凰苑。
“說吧,什么事?”南宮云靠在鳳凰樹下,吊兒郎當的沒一點剛才大將軍的風范,語氣里,還透著一抹幸災樂觀,看戲的痞壞。
“把腳拿下來,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陳老看著她曲在樹上上的腿,用長輩的語氣道。
“哦。”南宮云乖巧的把腳放了下來,沒有懟話。
“你,是不是知道南宮君的下落了?”
“干嘛,要我留他一命?”南宮云笑道。
“怎么可能。”陳老給了她一眼,一雙眸子忽而賊嘻嘻的亮了亮,說道:“最近啊,錦兒培養出一個新品種,想找個人,試試藥理反應。”
“嘖。”南宮云道:“難怪南宮家族之中有傳言,寧可得罪天璇支屬,也不要毀一株花草。”
“說什么呢。我們天權支屬行的都是救人之時。”陳老嚴肅道。
“是,是,是。”南宮云連連點頭。
反正得罪過天權支屬的人,都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他們用來試驗各種新陪養出來的各種花草。
可能你今天睡下,在醒來,已經是幾個月之后的事了。
或者,你身體里的五臟六腑,可能其中一個,就是別人的。
現在大家只要發現身邊的人突然不見了,一般,都是第一時間來天權支屬找人。
“趕緊的,人,你是不是知道在哪?”陳老沒耐心道。
“知道,但此事,你不能去。”南宮云說:“要去,換個人。”
“為什么?”陳老不解的道。
南宮云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來,說道:“因為,我回來了。”
陳老這心思,她若是看不明白,豈能當著七屬掌權人。
“陳老,天權支屬只做行醫救人之事,這是鐵律。”南宮云伸手扯了扯陳老肩膀上微皺的衣裳,認真又嚴謹道:“我希望你,手中永捧圣潔之光。”
她要,天權支屬所有人,手中捧的都是圣潔之光,行的,都是功德無量之事。
“冰曇,感覺怎么樣了?”清妙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床上發呆的冰曇,抬手揮了揮,問道。
“妙姨?”冰曇反應有些遲鈍的抬起眸,說道。
“啊,是我,你這,怎么看起來呆呆的?”清妙看他眼中無神,反應極慢,說話也是。
“我,就是剛醒,人有些懵。還有一個。”冰曇說著,伸手扯開胸前的衣服,左邊的胸口處,有個縫補的傷疤。
“我記得我被凝夢打死了,可……”冰曇回憶道。
“這傷口縫的挺好的。”清妙湊近看了看,說是第一次做,可這手法,看起來已經是相當熟練了:“別想了,反正你只要知道,自己還活著就行。”
“哦。”冰曇把衣服穿好,說道。
“……”清妙說:“冰曇,你有沒有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讓人來看看。”
“沒有啊,我覺得我,挺好的。”冰曇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說道。
“完了,成傻子了。”清妙說道,直搖頭:“不行,我得把阿傾叫來。”
說著,起身就走。
“爹來了?!”冰曇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那里還有半分剛才呆滯的模樣,眉飛色舞的道。
清妙嘴角一勾,哼了一聲,兩手環胸的轉身,噓了一眼冰曇,坐到左邊道:“沒。”
“那你剛剛……”
清妙萬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炸你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