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將士毫無任何征兆的倒了下去。
多耶得什么也沒看到,將士就死了。
“在派人去,加十人,戴上護盾!”
“是!”
二十人的一小隊跨過了眼前的尸骸,沒人心里不害怕,因為看不見那殺人的手在哪,所以害怕。
因為看不見,才會浮想聯翩。
就算此時此刻是在青天白日里,頭上頂的是熱陽,可心底就是不受控制的發怵,他們握這護盾的手在發抖,跨過尸體的腿在發軟。
可他們知道,他們不能退,因為他們的后面是對準他們的弓箭。
他們只能往前,前方是什么……
也是死!
多耶得還是什么都沒看到,而這一次,二十個將士只到了九百米的地方。
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將士便齊齊倒在了地上。
“十人一隊,派十個小隊,分開距離,分散探查?!倍嘁脡褐鴳嵟?,說道。
“是!”
十小隊分開了距離,也分散了方向,雖然目標還是正前方,但彼此之間前后,左右,都隔著一定的距離。
大概是人多了些,這十個小隊的將士從速度跟神情看來,沒有剛才那些將士那么畏縮了。
可惜,盡管如此,將士們還是不知為何發生了前面一樣的情況,就是距離城門五百米之外一千米以內是一個死亡區域。
站在城墻上的戰士個個都心里發怵了起來。
多耶得朝著瞭望臺看了一眼,瞭望臺上的將士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什么也沒看到。
周圍安靜極了。
“好,好像有,有鈴鐺聲?!庇袑⑹啃÷暤恼f了一句,聲音在發抖。
他這么一說,那風中似乎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傳來細微的鈴鐺聲。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我,我好像也聽見了?!?
“我也是?!?
“哪,哪來的,鈴鐺聲啊……”
城墻守衛的將士終究露出了內心的恐懼,午后悶熱的風像極了一陣陣從陰間刮來的風,身上發出了冷汗,涼了背脊。
軍心動搖了。
“啊!”
一聲慘叫聲從城墻墜下,連同那到影子一起,一晃而過。
“誰在敢胡言亂語,動搖軍心,斬!”多耶得威嚴的聲音響起在了城墻上。
城墻又肅靜了下來。
跟在多耶得身邊的一個人叫麗也,他并未穿鎧甲,穿著一聲灰色的普通衣服,此人,是多耶得身邊的軍師。
年歲看起來已經過了半白,黑絲之中有白絲纏繞。
“將軍息怒。”他說道,剛剛的情況,他都看在眼里,他說:“我聽聞江湖上曾有奇門遁甲之術,活人能夠遁地,上天,在你眼前突然消失?!?
“軍師此話何意?”多耶得很信任他。
“你看著黃沙之地,目光所極之處一眼便能看的清楚,可我們只能看到這黃沙表面,卻看到黃沙這之下?!?
言外之意,已經是在明顯不過了。
“可這烈日當頭,這……”
“總有奇人異事,讓人開闊眼界。”麗也說道:“他們能過走過冰天雪地,穿越冰山峽谷,翻越秦嶺之山,跨過這黃沙之地,走出那鬼域之城,一路斬殺敵軍,悄無聲息殺我軍萬人……隨便拿出一個,都不是平常的將士可以比擬的?!?
多耶得沉默了下來,他們損失將士萬人以上,而敵軍,不過區區百人。
敵軍的兵馬跟兵器,都遠超了他們。
若不是北興國送來消息,他們,還不知道南國要對西域國下手了。
“我聽聞南宮家族有個南宮七屬,其中有一支屬,名為天樞。當年南宮擎的二公子南宮羽攻打北興時,他作為前鋒,帶領的那只神乎其神的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