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冉身板筆直,堅定的站在云棲暮三人身邊,雙眼帶著怒火的反駁,“你是在以貌取人,云姑娘到底是不是真的厲害還是在演戲,我們親眼看過的可比你清楚,云姑娘就是有這個實力。”
“怎么不可能,眼睛也可能騙人,而且還有幻術這種東西,漢王朝的搞陰謀的手段高深,怎么就不能是騙你們的了。”
“反正我相信云姑娘三人的人品,他們絕對不可能是奸細。你說的那些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
巴拉巴拉巴拉的一通口水戰,兩人各有各的立場,說的也都有幾分道理。
尤其是刑冉這小子今晚像是開了竅似的,言辭還挺犀利,叫魯中也沒法插嘴。
他只好郁悶的閉上嘴,任由著刑冉這小子像是只憤怒的小鳥在那里嘰嘰喳喳。
最后,周圍的人聽的頭暈腦脹,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巫雅汐也被這兩人的聲音吵的腦子嗡嗡響,揉了揉太陽穴,實在沒法忍喊了一聲,“都閉嘴。”
剛占了上風打算趁勝追擊的刑冉一個剎車,只能訕訕閉嘴,樊豪也滿頭大汗的松了一口氣。
倒是云棲暮和花銘斐兩個當事人一副出瓜群眾樣兒樣,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巫雅汐注意到他們的情緒,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隨后別開眼,落到樊豪身上,肅然道,“既然沒有證據那就不能證明云姑娘他們三人就是兇手,別說他們是救命恩人就算是初來乍到的人我們也不能隨便懷疑,若沒有證據僅憑猜測就懷疑他們,那我們起義軍今后還怎么收攏有才之士安心加入啊。樊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巫王說的對。”樊豪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對上巫雅汐那雙帶著笑卻不容反抗的眼神時,不得不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巫雅汐滿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臉上重新揚起笑意對云棲暮三人親切道,“不好意思,手下的人自作主張打擾你們休息了。”
云棲暮含笑著搖頭,“沒關系,你們內部出了事情我們這三個初來乍到的外來人被當做第一嫌疑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說著,她還朝著樊豪笑了笑。
樊豪把這笑當成了挑釁,當即氣的鼻子一哼氣,但在巫王的眼皮子底下,他到底還是忍住了沒生事。
云棲暮看著他氣不過只能憋著的憋屈樣,嘴角上揚,笑意更深了一些。
而后她又笑著看向巫潮汐問,“不知巫王之前所說的驚喜是什么?現在已過十二點了,我可還沒見巫王所說的驚喜啊。”
“這......”巫雅汐臉上的笑容立馬淡了不少,“這倒是我失言了,這驚喜可能是路上發生了什么意外,延遲了。”
想起之前花苑舒傳來的消息,她帶的那支起義軍本該是晚上八點左右到的,現在都過去四個小時了,這顯然和極其有時間觀念的花苑舒不符,很可能是他們路上遇上了什么意外。
說曹操曹操到,小鎮上方突然出現一道覺醒了聲音異能傳來的聲音,“報,花王的軍隊回來了。”
“花王回來了。”
“太好了。”
一時間原本氣氛凝重的廣場瞬間變的激動起來。
就連云棲暮臉上也不由的帶上了幾分期待。
“走,我們去迎接花王。”巫雅汐臉上揚起愉悅的笑意,交代萬聞將尸體守好后就轉身大步朝小鎮外走去,去迎接他們的英雄。
云棲暮和花銘斐對視一眼,也跟在興奮的人群中朝小鎮外走去。
云靖錚似乎也若有所感,那張剛毅俊美的臉朝著小鎮門口的方向看過去,被人流撞的一個踉蹌后,他伸出大手拍拍云小雨的背,也隨波逐流的跟了過去。
可他們迎接到的并不是勝利之師,而是一隊傷痕累累的殘兵。
“這是怎么回事?”遠遠就聞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