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殺你,只會臟了我的手。”
劉夜說完,遞給果木勒另一個眼神。
頃刻間,果木勒手起刀落。
只聽‘咔嚓’一聲,達日布人頭落地。
旋即,胸腔內的鮮血噴薄而出,化作一片血霧。
“敢問侯爺,殺他有何用?”成廉不解。
他知道,達日布只是小角色,于當下戰況翻不起絲毫浪花。
“告訴敵軍,劉夜殺人不考慮任何后果。”
“諾。”果木勒撿起首級,傳達態度。
“侯爺,當真要殺于夫羅?”
“肯定殺,但不是在他的營地。”
“這個末將明白,只是……我們如何出去?”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劉夜不懼數萬敵軍,可塔林塔娜懷有身孕,就不得不為孩子考慮。
時間流逝。
不消半個時辰,果木勒折身而返。
“侯爺!”
“情況如何?”
“敵軍很是吃驚,卻并不把侯爺之意放在眼里。”
“去,將呼廚泉帶來。”
果木勒會意,轉身離去。
成廉、察爾罕也明白,侯爺這是要以‘殺心’威脅敵軍。
不多時,瘸腿的呼廚泉被帶了來。
呼廚泉淪為階下囚,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再有,即使身在自家營中,卻面對劉夜這個煞神,反而不敢多言。
古人云,識時務者為俊杰。
此時的呼廚泉,就很聰明,很上道。
“我答應過你,會要于夫羅的左腿,我做到了。”
“你、你還想怎么樣?”
“你在我手上,你覺得,我能怎么樣?”
“我怎么會知道?”
“那些匈奴兵不聽話,你說該怎么辦?”
“你放了我,放了兄長,他們自然不會為難你。”
“說的簡單,他們一旦追殺我,怎么辦?”
“你、我……這是你咎由自取!”
“好一個咎由自取!哈哈哈……”
“你笑什么?”
“笑咎由自取。”
咔嚓!!
劉夜奪過察爾罕的刀,將呼廚泉頭顱砍下。
頃刻間,頭顱滾落地面,鮮血噴薄而出。
“去,交給敵軍,還是一樣的話。”
“諾。”果木勒作揖,撿起首級離去。
“侯爺,呼廚泉是于夫羅的弟弟,這次應該管用吧!?”
“不見得,畢竟他只是弟弟,而于夫羅才是單于繼承人。”
察爾罕、成廉,一問一答。
旋即,二人齊齊看向劉夜。
“無妨,只需讓他們知道,本侯說一不二即可。”
說一不二?
成廉、察爾罕聞言,不由得互看一眼。
他們知道,于夫羅是侯爺的底牌。
一旦真的殺了于夫羅,這數萬人勢必陷入血戰。
可敵軍如果無動于衷,侯爺勢必陷入兩難境地。
這可如何是好?
但愿,那些敵軍懂事。
成廉、察爾罕心底默默想著。
時間流逝。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果木勒折身而返。
“侯爺!”
“情況如何?”
“敵軍開始猶豫不決,他們很害怕侯爺對于夫羅動手。”
“怕?很好,本侯要添加木柴,將這堆火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