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覺腦子有點兒那啥。”
瘦子低頭撈了一把,神色有點狐疑,嘴巴上隨口應到“確實有點兒,怎么就認定了是被人打了呢?你看他身上的傷,人醫(yī)生都說了是四肢骨骼瞬間遭遇強壓,大概率就是被車撞才有這種效果。要真是人,哪個人能做出這種效果?”
卻不想想既然人不能造成這種結(jié)果,為什么他們兩個就認定了平地上摔一跤能造成這樣的后果呢?
胖子哧哧笑,抖了抖水,嬉皮笑臉說“周哥要報假警也不知道扯個更靠譜的謊,比如說有車肇事逃逸啊,這樣咱們指不定還能恰好找到個冤大頭給周哥出醫(yī)藥費。”
瘦子這次卻沒回話了,反而是又低頭掏了掏自己的小鳥,納悶兒地嘀咕“怎么回事,感覺咋好像有點兒輕?”
何止是輕,要不是掏出來看,那地兒渾然就是少了一塊肉似的。
胖子卻沒放在心上,反而嘲笑他是吉吉太小,感覺不到,完了還很自豪地轉(zhuǎn)身把自己的抖給瘦子看,氣得瘦子一腳就踹過去。
兩人嘻嘻哈哈打鬧一通,這事兒也就誰也沒放在心上了。
病房中,被綁成個木乃伊動彈不得的周哥再次從短暫的昏睡中醒來,睜開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干到翹皮的嘴唇輕輕抖動著,隱約可聽見一點喃喃“我要、報仇。弄死他a”
家里有個武力值遠超常人的陌生男人在,柳觀月到底不放心傻白甜老弟,中午只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也緊趕慢趕地趕了回來。
帶回來的飯菜往桌上一放,看著老弟下筷如飛狼吞虎咽,另一個卻捏著筷子笨拙卻專心地夾一粒青豌豆,柳觀月切實體會到了老弟在電話里跟她反反復復強調(diào)的“傻”之一字作何解。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