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逛了一圈發現——火器并不好買。
雖然安南久經戰亂,民間火器泛濫,但也沒有到街邊公然售賣的程度,他一個外國人挺難辦到的。
好在“鑫旺制藥”很容易找,廠房離峴城港口很近。
路遙站在百米開外,利用入定狀態堪比望遠鏡的視覺,仔細觀察。
只見廠區安保很嚴格,四周皆是高墻電網,僅有正門可供出入。
門口有兩排保安,身穿統一制式的灰色短袖襯衫,上面印著“x”,想必是代表“鑫旺制藥”。
而最關鍵的是——他們配槍的!腰間就是槍套。
仔細觀察下,這幫人吊兒郎當,臉上帶著一股戾氣,衣領袖口還露出紋身,一看就不是好路數。
而且有多輛重型卡車駛入廠區中,貌似要運送大宗貨品。
這是張鑫的工廠,要運什么不言而喻。
路遙雖然想干點什么,但還沒有狂妄到肉身沖火器的程度,只能暫且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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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阮強正拿著匕首,一下又一下的捅刺機場那位索賄的安檢員。
“瞎了狗眼的婊子!就是你的消息害死了我弟弟!婊子!婊子!”
安檢員不知挨了多少刀,早已變成一灘爛肉。但阮強仍沒有停手,一下又一下濺的滿身是血。
站在一旁的黃經理看到這一幕沒怎么在意。她知道阮強跟弟弟相差20多歲,兩人愛好相同,情同父子,感情深厚無比。
此人雖是變態,但14歲就上戰場,是有真本事的!而且對成年女性不感興趣,自己也能省掉很多騷擾。
黃經理拿手機發了幾條信息,而后說道
“那一家三口已經乘機回國,但跟他們同行的年輕人還沒走。我已經吩咐下邊去找了。那人只要出現在街面上,就一定會被發現。”
阮強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就是這人殺了我弟弟?算了,不是也沒關系,夏狗都該死!”
他看了一眼廠區中停靠的數輛重型卡車,恨恨道“如果不是還有大事,我一定要親手去抓人!你們給我把他完整的帶過來,我要讓他后悔活在這世上!”
阮強所在的位置,赫然就是路遙一直心心念的“鑫旺制藥”!
黃經理點點頭“你專心做好發貨的事,可千萬別出紕漏。抓人的事我來解決,我挑了好手帶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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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招了一輛載客三輪,悠哉悠哉的趕往市區。
正琢磨著找個旅館,可突然發覺三輪司機有些不對勁兒,時不時的撇過目光偷看他,對著手機上的圖片比對,目光飽含惡意。
而且明明說的是去市區,這人卻帶著自己往偏僻處鉆。
路遙頓時心中有數,只是沒想到三輪司機中也有他們的眼線。
此處是貧民窟。街面上臟兮兮的,破舊的房屋雜亂低矮,天上滿是胡亂拉扯的電線,一看就是為非作歹的好地。
很快,路遙就感覺到數個帶有惡意的視線看向自己。
有6個面相兇狠的安南人悄然圍過來,赫然拿著手槍!
路遙當即跳下三輪車,對他們比著中指,鉆入路邊的破爛木屋中。
幾個歹徒顧不得疑惑目標怎么發現的自己,連忙沖過來將路遙圍在建筑里面,防止其逃走。
年輕的三輪車司機面帶討好之色對歹徒們點頭哈腰,然后從座位下抽出砍刀,也加入到圍堵中。
他只是幫派的外圍成員,此時正是表現的時候,手持砍刀第一個沖進去!
然后下一秒鐘,他持刀的手就被人別在門上“咔嚓”一聲折斷,露出骨茬;咽喉也被掌刀擊碎。
痛苦的死去前,隱約看到那個氣質絕佳的夏國年輕人,接住了自己掉落的砍刀。
三輪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