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余彥梅不搭理自己,路遙離開青銅床,緩步行至東向處的墻壁。
其上有一副巨型壁畫,名為《登仙圖》,描繪的是始皇帝前往蓬萊仙山,拜訪當時著名的陽神強者安期生。
壁畫中,始皇帝腰胯長劍,正從天馬拉著的車輦上走下,周圍是甲胄華麗,威風凜凜的儀仗隊。
路遙手持虎符,對著壁畫躬身拜了三拜。
下一秒,虎符和壁畫同時釋放一模一樣的精神波動,壁畫中始皇帝腰間的長劍綻放光輝,自畫中飛出。
迎風見長,變成了一米長,三指寬的寶劍。
寶劍帶著濃濃的秦漢風格,劍身布滿云紋,天然形成了篆體“太阿”二字。
余彥梅花容失色,驚呼道:“神劍太阿??!”
此前找到的幾樣寶物都是“神物自侮”,一個比一個低調(diào),光華內(nèi)斂宛如凡物。
但太阿劍完全相反,“太阿初出匣,光射斗牛寒”,一經(jīng)現(xiàn)世就放射璀璨寒芒,毫不介意彰顯自己的強大。
而且氣勢極為驚人,余彥梅只是多看了兩眼,雙目陡然一陣刺痛,整個身體更是一涼,仿佛被切成了好幾段。
她不敢再看,頗為驚嘆的說道:
“神劍太阿乃歐冶子和干將兩大劍師聯(lián)手所鑄。但劍成之后兩位大師卻不敢居功,他們說太阿劍是一把威道之劍,劍氣早已存于天地之間,只是無形無跡,等時機日一至凝聚天時、地利、人和三道歸一,此劍即成?!?
這位清冷佳人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有些亢奮。不過愛劍之人遇到太阿,這種反應倒也正常。
路遙眼睛一動,又有了壞主意。
對他而言,什么法寶也比不上將這位女宗師徹底吞入腹中來的重要。
將太阿收劍歸鞘,雙手捧給余彥梅道:“神劍贈美人,還望你不要計較我剛才的魯莽之處?!?
余彥梅微微一愣:“你自己不用嗎?”
路遙笑道:“我的法寶已經(jīng)夠多了,甚至有些用不過來?!?
余彥梅想了想,臭小子光是暴露出來的就已經(jīng)有三件,法寶也不是越多越好。
沒有劍客能抵擋太阿的誘惑,余彥梅露出心動之色:“你真的舍得?那件事我并不需要你道歉?!?
路遙聽到這話,笑嘻嘻的把劍收了回來:“你這么一說確實有些不舍得了。”
余彥梅神色一變,但路遙緊接著繼續(xù)說道:“不如余宗師親我一下,這樣我的心里就平衡了?!?
余彥梅柳眉一豎,冷聲拒絕:“臭小子,你休想!”
說完話,纖腰一擺,毫不猶豫的往外走。
路遙連忙閃身攔?。骸皠e急別急,要不……你讓我親一口?唉別走啊,想想看,這可是神劍太阿!天下還有比這更劃算的事情嗎?”
余彥梅正要一拳打飛眼前的登徒子,但不得不說他的話很有道理,只是親一口就能得到神劍,而且兩人更親密的事情也……
想到此處,余彥梅恨恨的瞪了路遙一眼,站在原地不動了,臻首低垂,一副被迫的樣子。
路遙臉上笑開了花,當即走了過來。
只見佳人玉容暈紅流霞,麗色生春,美艷不可方物。
他也沒客氣,托起對方的下巴,木啊就是一口。
雙唇相接,余彥梅嚶嚀一聲,身子立時就軟了下來,掛在路遙身上。
她正是食髓之味之時,此前一場交流根本不足以緩解饑渴,而且她對路遙是一點也不反感,導致此刻非常不堪。
原本的清冷美人變得嬌羞無限,頗有一番別樣誘惑,極為饞人。
路遙將其打橫抱起,走向青銅大床。
余彥梅連忙虛弱無力的掙扎:“臭小子,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