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胡子,笑道“事一樁,拿筆來。”
周福吳順連忙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筆墨拿了過來,縣令剛要寫馬公子道
“縣令大人且慢,在下有一言不知能否說一下。”
“哦,馬公子有話盡管說。”
“今日我等在此都是承了大人和林默的情,若是大人一人題寫,豈不會讓我等顯得不識大體不明道義。所以在下提議這牌匾的名字由在場幾位德高望重者共同題寫,名字由林默來定,其余未題寫之人則共同做個序,就當(dāng)是付了今天的飯錢了。”
說完笑著看向眾人,其余幾位與馬家關(guān)系比較友好的士紳點了點頭,縣令也十分贊同,林默則十分感激的看向馬公子。
不得不說馬公子真是個神隊友啊,三兩句話就幫林默拉攏了一大批擁躉,只要這個牌匾和序在,林默的酒樓就不會差客人。
最終商定由縣令,周縣丞,馬公子題字,盧員外等其他眾人作序。縣令問道
“林默,這酒樓叫什么?”
“食為天。”
“食為天?”
“對,民以食為天,所以叫做食為天。”
林默解釋道。周縣丞聽了道
“好名字,希望你不要誤了這個名字。”
林默一天頓時不樂意了,但也不好發(fā)作。
就這樣,縣令寫“食”,周縣丞寫“為”,馬公子寫“天”,接著其余眾人作序,其實就是沒人寫句話,然后簽個名,表示自己來過了。
望著寫好的紙張,林默有些激動,趕緊拜謝眾人。
縣令和周縣丞正在在繼續(xù)討論其他事情,一個衙役慌慌張張地跑過來,險些被門檻絆倒。
趙捕頭喝到“慌慌張張的干什么,沒看到縣令大人和縣丞大人都在這嗎?當(dāng)心沖撞了二位大人。”
縣令擺擺手示意趙捕頭別說話,然后讓衙役說一下到底怎么了。衙役氣喘吁吁的說
“縣衙來了位云州府的官差,說是要見縣令大人,說是府尹大人有事通知大人,讓的趕緊通知大人,讓大人趕緊回去。”
宋縣令一聽立馬慌了神,暗道不會出什么大事吧,于是連忙讓趙捕頭備車趕緊回去。
周縣丞看著宋縣令慌張的樣子眼睛里閃過一絲雀躍,但隨即恢復(fù)正常,宋縣令拜別眾人,又讓周縣丞同自己一同前去。
這讓周縣丞有些措手不及,又無法拒絕,只得裝作十分急切的與縣令一同前往。
見縣令和縣丞都離開了,其余的人待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了,便向林默告別離去了。
等到人都走完了,林默趕緊讓周福吳順二人把寫好的牌匾拿去找個木匠刻好,甚至連續(xù)也要做個屏風(fēng)刻在上面。
二人拿著墨跡未干的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了門直奔木匠那。
馬若文則一直在邊上默默的看著,并未說話。林默這才注意到馬若文,于是趕緊上前拜謝。
今天要不是馬若文一直在邊上幫襯,林默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馬若文則搖搖頭示意林默不用客氣,畢竟林默細算起來也是他們馬家的一分子,這個酒樓也算馬家的產(chǎn)業(yè)了,幫他也就是幫自己家。
二人在桌前對坐,馬若文開頭道
“今天感覺如何”
“險象環(huán)生,死里逃生”
“你要知道是死里逃生啊,你的膽子可真大。”
馬若文接著說
“你真是太魯莽了,你可知今天這場景若是別人恐怕別說是開酒樓,能不能在譙南待下去都兩說了。不過你可是真的機智果斷,讓我也佩服不已,換別人估計早已嚇得慌了神了。”
林默聽了點了點頭,畢竟這個場景要不是自己上一世經(jīng)常陪領(lǐng)導(dǎo)到處應(yīng)酬見識了許多酒桌上的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