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馨兒笑道:“姐姐走了是有些空落落的,不過明天就能看到她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林默點了點頭道:“明天你隨我一切去馬吧,正好許久沒見道二小姐了,你一定有很多話想與她說,正好去見見她,陪她說說話。”
劉馨兒一愣,自從從馬府出來后就再也沒去過馬府了,這突然要去馬府自己還有些不適應,但看著林默詢問的眼神劉馨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過了一個時辰劉奎回孫蕓汐回來,林默確認她安全了這才放下心來。第二天上午,林默起床洗漱打拳,隨后劉馨兒帶著早點過來,二人吃完飯后劉馨兒把酒放到車上然后小心的把林默扶到車上,隨后駕車去往馬府。
二人到了馬府,劉馨兒將車停穩,這時門前的鄭五和小三二人見了立刻上前,林默問道:“伯父在家嗎?”
小三點了點頭道:“老爺在府里,公子身上的傷好清了?”林默點頭道:“身上的傷好了個大概,這次專程前來拜謝伯父救命之恩。”說著將車里準備好的禮品和酒拿了出來,鄭五和小三見了趕緊上前幫著一起拿著,隨后領著林默入了府。
幾人來到書房,小三敲門說林公子來了,馬知遠應了聲后,林默領著劉馨兒進了屋,此時馬知遠仍舊是在練字,見林默與劉馨兒來了笑著說:“你這傷恢復的可比我想象中的快多了。”
林默拱手向馬知遠拜了拜道:“這還得謝謝伯父的救助,要不是伯父當時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已魂歸西天了,這次我特地帶了些禮品前來,感謝伯父救命之恩。”說著一揮手,鄭五和小三把準備好的禮品拿了進來。這些禮品是林默精心挑選的,也值個上百兩銀子,當然重頭戲還是林默的那壇酒。
林默把酒放到案上笑道:“伯父,我曾經說過要送伯父烈酒千壇,這是第一壇,還請伯父笑納。”說著將酒壇上的蓋子打開,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馬知遠聞了聞就知道這酒十分烈,不必自己家中的那壇差。
馬知遠蓋上蓋子笑道:“虧你小子還自己,不過你這酒再好,也抵不過我家那壇。”林默一聽以為馬知遠覺得自己的酒還不夠香醇不夠好,于是趕緊道:“伯父放心,我今后還會釀造出比這酒更好的的酒,一定讓伯父滿意。”
馬知遠一聽笑著搖了搖頭,見邊上的劉馨兒欲言又止,于是開口道:“馨兒你也很久沒來馬府了吧,這就是你的家,什么是后來都行,我和若綾都歡迎你,對了若綾這兩天食欲不振,正好你來了,你去陪她說說話,開解開解她。”劉馨兒一聽,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房間里就剩下馬知遠和林默二人,馬知遠讓林默坐下,二人閑聊了幾句,馬知遠話鋒一轉問道:“你今后打算如何?想不想去云州或者其他地方看看?”
林默一聽沉思片刻,要說自己一輩子就待在譙南不出去那應該不可能,但林默也不清楚接下來要到哪里去,不過自己現在不用為生計發愁,所以更加自由些,可以去云州或者揚州,蘇州看看,畢竟林默對古
時的這些地方還是充滿好奇和向往的。
最終林默開口道:“伯父,我這也每一個具體的打算,不過,我還是會去其他的州府看看,畢竟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多出去走走總是不會錯的。”馬知遠點了點頭,隨后想到什么嘆了口氣自語道:“若文當初初次離開家時也是這般說的。”
林默一聽心中有些慚愧,馬若文現在失蹤這么久,估計是兇多吉少,而他也是馬知遠唯一的兒子,這要是真沒了那馬家就絕后了,這自己有很大干系。
馬知遠看著林默言辭懇切的說道:“林默,我能請你幫個忙嗎?”林默一聽趕緊起身道:“伯父有話但說無妨,我一定全力而為。”
馬知遠道:“我想讓若綾來接管家中的生意,但她還年幼,對這些經營之事又不是很熟悉,我也很少有時間去指點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