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了預防。
張元見此情景趕緊道:“看來證人還是有些膽怯,不過我這有一封證人寫的信件,詳細說了這林默買賣私鹽一事,還請大人明察。”
林默一聽還有信件那是十分奇怪,魏三則搖搖頭示意不是自己寫的,林默點頭讓他安心,表示沒什么問題。杜少甫一看,這信上說林默私下回去碼頭一條船上,那船上有私鹽,那船每月往來一次,林默每次都會買上許多私鹽。杜少甫一看皺了皺眉頭,這信件上的東西雖然寫的很是詳細但還是難以萬全相信。
這時張元道:“大人按照信上所說,這運私鹽的船應該今日到了這云州的渡口,我帶些衙役去搜查一番便可查到是不是真有人販運私鹽,若真有,那這信上所言便是實情,這林默的罪名自然坐實了。”
杜少甫自然相信這林默不會跟這私鹽搭上關系,但是這信上既然寫的如此詳細了自己若是不查必會被人說是偏袒林默,于是也只得打算命人去搜查一番。
萬全見要去渡口搜查那自然好是非常高興,這一查必會查出那胡家的勾當,到時胡家算是徹底倒了,自己就能接手這生意了。
林默看到要去查船心中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有些竊喜,這事這樣反倒是讓自己輕松了,這些人趕緊去查吧,到時必會查出一個驚喜來的。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傳來“慢!”眾人尋聲望去,見到一身穿官袍的男子出現在衙門前,來人正是監察御史鄧和光。
人群中的萬全一見鄧和光也是一慌,不知道為什么他會來這,但轉念一想倒也反應過來,這事應該早就傳到他耳中了,他自然是十分關注,反正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大半了,鄧和光來了也好,讓他親眼見見這私鹽。
杜少甫見是鄧和光,趕緊道:“鄧大人怎么有空來這
府衙的?”鄧和光笑道:“這不是出了個販運私鹽的大案嘛,我這是來看看這案子審理的如何了。”
杜少甫眉頭一皺,這監察御史這只算是言官,沒什么實權,管不來這審案子的事情,但畢竟他是監察地方官員,那張嘴沒人得罪的起,所以他的實權早已被無限放大,什么事情都能插一腳,杜少甫也只得讓他旁聽并將案件介紹了一遍。
鄧和光一聽道:“這案子倒不是什么懸案,這林默買賣私鹽,物證已經查到,至于人證雖然并到場但也有書信為證,這案子其實就可以宣判了。至于信中提到的那什么運私的船,恐怕不太好查,渡口有幾十艘船,若是貿然搜查,一不下心打草驚蛇了,讓那船跑了豈不是得不償失。而且這林默不就在這,從他口中問出是何人買賣這私鹽到時直接去抓捕,豈不是更直接。”林默一聽,心中那是十分生氣,這鄧和光沒事出來瞎攪合什么,本來好好的,按照自己預料的進行,這一下子就要自己把罪名認了,林默怎么會甘心。
杜少甫也是同樣不快,這鄧和光不會審案子,這亂判案,要是出了錯案還是自己這個主審的罪責,而且林默這案子怎么會那么簡單,定是有隱情。林默從開始到現在十分奇怪,不過看林默自信滿滿想必自己這么做必會對林默有益,所以這案子還得這樣走下去。
杜少甫開口道:“這案子既然牽扯到私鹽,就必須盡早處理,這案子已經在這云州快傳遍了,若是現在不下手,恐怕到時販運私鹽之人會逃之夭夭,到時就算知道何人販鹽也無從下手了,所以還是盡早前去搜查,乘其不備人臟并獲的好。”鄧和光一聽搖了搖頭道:“這大人既然說了牽扯到私鹽必需通知鹽運使司,一同前去才最為穩妥,大人如此未免有些失了分寸。”
杜少甫一聽眼中閃出一絲怒意,這鄧和光如此胡攪蠻纏,這萬一耽擱了真讓什么私鹽販子跑了,到時就麻煩大了,這失職的罪名自己是一定會擔的,而這鄧和光有監察之責,且這話也沒什么不當,所以到時他可以擺脫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