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呂風沒想到這馬若綾竟然也知道雙修之事,立刻來了興致,繼續道“小娘子不必擔心,我這功法是祖傳的,可不是什么采補陽之術。至于放你,這恐怕沒那么容易,若是你答應與我雙修,事成之后我立刻放你出去。”
呂風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像馬若綾這樣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了她,對馬若綾的威脅自然更不在意。
馬若綾自然知道這人說的不可信,鎮定的道“我是譙南馬家的二小姐,我爹與云州府尹杜少甫是故交,揚州的幾位大人也與我馬家有故,你若是敢碰我,你一定會吃不來兜著走。”
呂風聽完馬若綾的話自然也是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這小娘子家世如此,當時他去云州回來時正好在那些幫工中看到了鶴立雞群的馬若綾,自然是驚為天人,也沒想太多就把她抓來了。
馬若綾見呂風被自己的話給說愣住了,馬若綾知道自己這話起了些作用,于是道“你若是放了我,這事我就既往不咎,絕對不會去告發你,我還可以給你些銀子作為謝禮。”
馬若綾自己被抓了讓人把自己放了還要準備謝禮,這自然是十分憋屈的,至于既往不咎,不去告發自然是權宜之計,馬若綾現在只想著先說服這呂風把自己放了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不重要。
呂風聽了馬若綾的話看著馬若綾,臉上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然后笑道“小娘子,你這確實比我前面請來的那些位要從容鎮定多了,不過你這不管再大的家世,對我來說也都是這浮云般,一吹就散,對我可真沒什么影響。”隨后直接用力抓住馬若綾被捆住的手道“嘿嘿,不得不說,這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樣,這手這么光滑,跟嫩豆腐一樣。”說著還來回撫摸兩下。
馬若綾自然是拼命反抗,但她一個女子還被捆住了手腳再掙扎又有什么用。眼看著這呂風要再進一步侵犯馬若綾,馬若綾此時眼中含淚,心中是萬念俱灰,想著咬舌自盡,以死保清白。
就在這時,門外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鬧夠了沒?”呂風一聽,臉上頓時寫滿了不悅,但隨即放下馬若綾的手,轉離開屋子并關上了門,屋里就剩下馬若綾一人。馬若綾驚慌的看著這房門,生怕這呂風再次進來。
門外一個中年尼姑看著呂風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那么不聽話,這事我不是說過了不要再做了嗎?你怎么又綁了一個姑娘,前幾個姑娘讓你好好待她們,你倒好直接殺了,亂造殺孽,這不是還有哪些信女嗎你非要出去抓人,萬一暴露了可救前功盡棄了。”
呂風一聽只得狡辯道“娘,我這次是真的想與這姑娘好好過子,不會像前幾次那樣了,再說前
幾次我都是賞給那些屬下了,是他們糟蹋以后,那些姑娘自己自殺的,又不是我殺的,這可不是我亂造殺孽,再者那些信女都是有夫之婦實在無趣。”
尼姑聽了有些無奈,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兒子。呂風問道“娘,我這樣還要多久啊,整天在這洞里待著,還要剃個光頭,實在是太無趣了。”
此時母子二人處在一個類似溶洞一樣的地方,雖然這洞不算寬,但看上去十分悠長,洞兩旁錯落的放著些燭臺,還特意鑿出了幾間房屋,馬若綾所在的就是其中一間。
尼姑瞪了一眼呂風道“這里本就是尼姑庵,你要想出去就得剃了頭裝作尼姑掩人耳目,不然你就跟那些人一樣待在洞里不要出去了,這樣就不要剃頭了。”
呂風一聽立刻搖搖頭道“不行,我肯定是要出去,在這洞里跟那幫男人有什么好聊的,出去了還能帶回來一些小娘子,足夠樂呵一陣了,也能練練那功法,而且那些家伙可巴不得我出去帶回來小娘子。”
尼姑看自己兒子如此不堪大用,沉迷女色,有些生氣,道“早知如此就不該把你帶來,那什么功法你早點扔了,現在這洞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