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這里周圍用木樁圍著,里面是十幾排房屋,大概有上百間,有一府官軍,府即軍府,一軍府官軍大概一千人,平時就是幫著維護這云州的治安,若是遇到山賊強盜幫著去剿匪。
當然州府的長官除非遇到戰事,不然沒權利調動所有駐軍,必須向道里的都督府申請調令,這次杜少甫就算用自己州府最高長官的文書恐怕也難以調動,但孟文昭必須試試。
孟文昭來到轅門前兩個守門的官兵立刻恭敬道:“見過長史大人。”孟文昭點了點頭道:“陳都尉在嗎我來找他有些事。”官兵立刻道:“都尉在帳中,大人隨我來。”說著領著孟文昭二人便來到營中一間大帳前。
官兵先是走到帳中稟告道:“都尉,長史孟大人前來求見。”帳中一個穿便袍材瘦小的男子半靠在軟塌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研讀,此人正是云州都尉陳權。
陳權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道:“快請。”說著放下手里的書,孟文昭和何仁隨即進入帳中,起上前迎接:“哈哈,不知長史大人來這有失遠迎,還望長史大人海涵啊。”孟文昭笑道:“哈哈,陳都尉說笑了,我這不請自來,應該是我告罪才是。”
二人寒暄了幾句,陳權道:“孟大人這次前來必然有事吧,若是陳某能幫到絕對不會推辭。”孟文昭一聽便道:“那我就直接說了,這云州附近出現了一伙匪徒,綁了云州前長史馬知遠的女兒,索要贖金一萬兩,這次前來是想請陳都尉提兵前去剿滅此處
山賊,救出馬家小姐。”
陳權一聽愣了一下,隨后道:“這事我確實有所耳聞,只知道有人出了一萬兩尋找失蹤親人,沒想到是馬家的女兒被綁了,倒是讓我大吃一驚。”隨后道:“這剿滅山賊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自當全力配合,可這按律調兵得有上峰的批文調令,不知孟大人可有帶來?”
孟文昭道:“這事突然,因此還沒請示道里,這有府尹的大人的文書一封,陳都尉先行閱覽,然后即刻出兵,現如今已經快酉時了,若是遲了恐怕會生出意外來。”說著拿出這杜少甫的文書遞給陳權。
陳權看了看,心中也是盤算起來,最終放下文書道:“孟大人這事是急迫,但這沒有上峰的調令,我等確實不敢擅自調兵,這罪名太大了,我也不敢擔待啊。”
孟文昭眉頭一皺道:“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云州離杭州的都督府五百里,這坐船一來一回也得兩天時間,到時可就來不及了,還請陳都尉即刻調兵,這調兵的文書府尹大人自會補上,不會讓陳都尉為難的。”
陳權聽后,眼中閃過一絲猾的目光隨后道:“這事關系甚大,我先跟賬下的幾名校尉商討再做決斷,還請孟大人稍等片刻。”隨后便拿著杜少甫的文書出了帳。
何仁那是萬分焦急,這林默戌時就要動手,這現在已經落西山了,應該已經酉時了,若是再不兵時間可真就來不及了,孟文昭雖然心中焦急,但也只好耐心等待。
陳權出了大帳并沒召集賬下的校尉議事,而是騎馬帶著文書去了云州城,到了云州后,陳權直奔鄧和光的府邸,鄧和光一見陳權到來自然是十分詫異,問道:“陳都尉,這個時候你來找本官有什么事?”
陳權便將孟文昭的信件遞給了鄧和光,這信上主要是讓陳權出兵幫助剿匪,至于那幫匪徒在哪,杜少甫留了個心眼并沒寫出來,就是怕被人泄露給那幫山賊,若是陳權出兵,這讓何仁帶他們直接去就行了,這地方越少人知道越好。
陳權道:“鄧大人,這孟文昭親自帶著信件來大營中找我,這到底出不出兵?”
陳權知道自己若是出兵了則可能會因此受到責罰,甚至被革職查辦,但自己若是不出兵必然會得罪杜少甫和孟文昭,雖然自己是按律辦事,但這得罪了二人,特別是孟文昭自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孟文昭的背景他自然知道,若是不出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