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幾人向眾人拱了拱手,領頭的有些奇怪,但這幾人是庵主帶來的,那肯定沒問題,于是眾人收了兵器的帶著林默幾人來到洞窟。 洞窟把守的田壯聽到了傳信用的哨聲,自然是十分警惕,立刻讓所有人拿上兵器就要前去查勘一番。但很快他現一圈人簇擁著庵主還有幾個陌生的人前來,便趕緊迎了上去。 田壯來到定閑面前恭敬的道“庵主,你這么晚了怎么會來這?庵里的尼姑說你去了和縣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對了,這幾位是?” 田壯的目光在林默幾人上來回轉悠,警惕的看著四人,定閑道“這半路那家人反悔了,我這就折回來了,這恰巧遇到這幾位前來拜訪的貴客,他們與我有些故交,我這就引他們來拜見你了。” 林默看了看這田壯,這人長得十分魁梧,臉上滿是橫,應該就這這伙人的當家了,但這定閑究竟是何人為何能讓這當家如此恭敬,難道是這人的老婆,這人懼內才這樣? 林默壓根不會想到這定閑才是這伙人的當家,這也不奇怪,畢竟誰能想到一個尼姑盡然是一伙上百人的土匪的頭領,雖然這尼姑是假的,但畢竟是個女流之輩。 田壯一聽定閑這樣說有些奇怪,既然是庵主的故交那便是這里的貴客了,這前來拜訪自己干什么了?但田壯也沒想太多,直接向林默幾人拱了拱手道“田壯見過幾位壯士。”林默拱手道“在下安八,見過田當家。” “田當家?”田壯有些遲疑,但見到定閑向自己使眼色,以為定閑不想把自己的份暴露這才說自己是當家,想明白這田壯立刻點頭答應了“幾位遠道而來,一定是累了,走先進去歇歇,我讓人備些菜。”說著領著林默幾人往洞窟內走。 林默看著其余巡山的山賊有散了出去,便問道“田當家,你這果真是兵強馬壯啊,竟然聚攏起這么一群好漢,在下佩服。” 田壯聽著有些奇怪這些人既然是庵主的客人,庵主又直接把人帶著這兒,說明對他們幾人極其信任,可這幾人怎么會對這里一點都不清楚。 田壯便開口道“這里綁了個姑娘,索要些錢財,不久前云州的那位派人前來通知說云州的官軍已經出兵要剿滅這綁架的那姑娘的山賊,我這才多派了些人四處巡視一番。” 林默幾人一聽心中一驚,隨后林默便有些驚慌的道“這云州的官軍出動了,那這里豈不是危險了,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吧。” 田壯一聽哈哈大笑道“幾位放心,這里沒人知道,這官軍也就是做做樣子,再說就算來了,也管教他們有來無回。而且這事還不一定,再說咱們公子去拿贖金了,他們都沒現異常派人來報,這估計 就是官軍出城做做樣子,走個過場罷了。” “公子”林默有些疑惑,田壯道“公子就是庵主的兒子呂風呂公子。” 林默有些差異,這定閑不是說他兒子被綁了關了起來,這怎么又被尊稱為公子,而且讓他去拿銀子,看來這定閑說的有蹊蹺。 林默心中暗自盤算著,不一會兒幾人到了這洞內,林默終于走進了這觀察許久的洞,這洞口并不寬,進去后剛開始很是狹窄,但走了十幾丈就豁然開亮,洞也變得開闊起來,一路走來兩旁放著幾十盞油燈,將洞內照的十分亮堂。林默四處看了看,現這洞中還有幾條分支,看上去就知道這洞是十分復雜的,里面還傳來叮叮當當敲擊的聲音,好似在打鐵。這 里每個洞窟都有山賊把守著,看來這洞窟中的人不在少數,幸虧自己沒有硬闖,不然就是自尋死路了。看著這洞窟的構造林默不由得贊嘆道“這洞果真是別有洞天啊。” 田壯笑道“這是自然,這洞可是庵主現的,本就是十分龐雜,庵主又在原有基礎上開鑿了,這才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聽了田壯無意間透露這地方是定賢選定開鑿,這與定閑說自己是被綁來的相矛盾,而且結合之前這些山賊對定閑如此恭敬,林默得出了一個讓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結果,這個定閑才是這幫人的頭領,這個巢是她一手建立的。 定閑也現這田壯快將這里的事全都抖落出來,于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