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濟安點了點頭,隨后道:“胡兄做事大人一向放心,這次自然不會對胡兄有什么懷疑。”隨后二人交談了起來,邱濟安見胡祿眉頭總是沒有舒展開便問道:“胡兄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怎么看胡兄一直心神不寧的樣子?”
胡祿一聽思考片刻最終心一橫道:“這邱兄也不是外人,咱們都是同坐一條船咱們也沒什么不好說的。”接著胡祿就將自己暗中派人刺殺羅明沒有成功的事說了出來,胡祿說完后嘆了口氣道:“我這也是為了防止這羅明暴露了咱們的買賣這才出此下策,但可惜還是沒成功。”邱濟安則是有些難以置信,他沒想到這胡祿居然如此喪心病狂,竟然連自己的妹夫都不放過,這讓邱濟安都不由得心中泛起一陣陣懼怕。邱濟安這才明白為什么大人要把這私鹽的買賣交給這胡祿,因為他夠貪婪夠狠辣,只有他才能千方百計不顧后果的保護這私鹽的買賣。邱濟安平靜下來后看著胡祿道:“原來胡兄是為這事發愁啊?”
胡祿聽出邱濟安語氣中的意味便急問道:“邱兄是不是有解決的辦法了?還請胡兄賜教,這買賣畢竟我們兩家都有份,解決了這羅明對邱兄也是大有裨益。”
邱家安笑道:“這事我確實有些法子,不如這事就交給我來辦了,我保證這羅明活不過今晚。”胡祿見這邱濟安信心滿滿心中滿是疑慮,但又不好說什么只得先謝過邱濟安了。
邱濟安與胡祿分別后回到府中,吩咐了幾句便獨自在書房中等待著,這胡祿這次要刺殺這羅明本來邱濟安不想摻和,但這胡祿說的對,這羅明若是掌握了這私鹽的一些線索,對他們來說是個不小的隱患,若是有個差池,這私鹽的買賣被捅了出去恐怕這云州的私鹽也會絕了,對他來說也是巨大的損失。
邱濟安心中想把這私鹽的買賣據為己有,他這才借機擠掉了這萬家又從胡家口中奪下一塊肉,接下來只要把這胡家斗倒,這私鹽自然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但他也知道,這保住私鹽的秘密才是頭等大事,不然私鹽沒了他爭到最后也就是一場空,所以他和胡祿的目標一致那就是除了這知道私鹽的所有人,包括這羅明。
現在羅明有盧清涯照看著,又在這城中,該如何除掉這羅明成了一個大問題,這事對胡祿來說確實不好處理,但眼下這邱濟安卻有一個解決這事的絕佳法子。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緩緩打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來人一見邱濟安立刻恭敬的道:“老爺,這人多眼雜所以耽擱了許久才來。”
邱濟安擺擺手道:“我知道你不方便來這,你這段時間受了不少苦啊。”男子趕緊道:“給老爺做事哪有什么苦不苦的,老爺這話讓小人有些惶
恐了。”
邱濟安道:“我知道你還有事,我也不廢話了,這邱濟安那在救治這羅明,但這羅明必須死,我這有粒藥,你趁機給那羅明服下,他必死無疑。”說著從屜中取出一個瓷瓶放在男子手中,那人看著藥眼中有些驚慌,隨后有些顫抖的道:“老爺,這盧清涯醫術高超,恐怕這藥就算給那羅明喂服了盧清涯也能救回來。”
邱濟安聽了笑道:“你藥可比砒霜,就算那盧清涯醫術再高也救不活羅明,你大可放心,而且這藥并非尋常之藥,乃是從西域帶來的,就算這盧清涯見多識廣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來。”男子聽了這才安心,最終他點了點頭便帶著藥離開了。
邱濟安看著男子離去眼中流露出一絲得意,這羅明在盧清涯那突然死了,對盧清涯的名聲也是不小的打擊,羅家也不會放過盧清涯盧清涯這麻煩也不小,想到了他不由得有些興奮。
到了午后,羅夫人見羅明還沒醒來就有些焦急,她便帶人到處尋醫問藥,但一聽說盧清涯都沒把握的事,那些小有名氣的郎中全都萬言拒絕了,畢竟他們不認為自己的醫術能比成名許久的盧清涯要高超。
這時藥鋪中的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