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怒氣沖沖的道“林默你攔著我干什么,剛剛那伙計太氣人了,我真想給他兩巴掌。”林默搖搖頭道“現在城都知道是我害的盧清涯開錯了方子你要是再出手打人,那我這罪過可就更大了。”
何仁聽后雖然更加氣憤,但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人言可畏啊。何仁問道“這方子的字跡你看出什么差別來了嗎?”林默搖搖頭道“但從這自己上看,確實沒什么差別。”“那接下來該怎么辦?”何仁問道。
林默一聽笑道“怎么辦?去食為天喝酒。”說著拿著藥方,拎著何仁前往食為天,何仁被林默這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但林默既然做了,必然有他的道理。
二人到了食為天后,周福上前迎接二人,見到林默便欲言又止,林默道“周福,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周福嘆了口氣道“東家,這滿大街都在傳那消息,咱們這酒樓的生意受了不小影響啊。”
周福沒有說明是什么消息,但林默和何仁都是知道還是盧清涯那事,林默見這酒樓的生意確實冷清了不少,便道“這冷清了就冷清了吧,正好你跟伙計們也能歇歇。”
周福一聽有些哭笑不得,但東家林默都不在意,自己干著急也沒用。林默問道“這盧大夫給那顧成開藥方,你記得嗎?”周福搖了搖頭道“這還真不記得,畢竟人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誰知顧成,這事府衙的衙役也來查過,都是無功而返。”
林默聽后點了點頭,畢竟他對此也沒抱太大希望。何仁和林默坐下后,林默并沒急著讓周福上酒菜,而是問道“昨日盧神醫是在這張桌子給人看病開方的嗎?”
周福點了點頭隨后道“確實是這張桌子,東家怎么了?”林默道“去,取紙筆來。”周福轉身從柜上拿來紙筆,林默將紙攤在桌上,接著用筆在上面將盧清涯昨日開的方子寫了出來。然后遞給何仁,問道“你覺得這方子如何?”
何仁看了看道“你這是仿照盧神醫的字跡開方子啊?”林默點了點頭,何仁仔細看了看道“這字跡雖然很相像,但是還是能看出差別來。”林默聽后微微一笑,接著道“這字跡雖然有些差別,但這方子足以證明這昨日盧神醫開的方子有問題。何仁一聽趕緊問道“到底是哪里有問題?”
林默小這兒搖了搖頭,道“這事明日便知分曉了。”見林默信心滿滿,何仁雖然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林默只是笑而不語,只說明日去公堂之上便見分曉了。
第二天,府衙的公堂上錢敬開始審理盧清涯的案子,而公堂外則是圍的水泄不通,畢竟這次事關盧清涯,在云州可沒幾人不知道盧清涯的事,這都趕過來湊熱錢敬坐在公堂上,看著堂下的盧清涯和顧氏又看了看四周,好似想尋找某人,只是沒找到想要的人。
錢敬拍了一下驚堂木,眾人皆閉上了嘴,大堂內
變得十分安靜,錢敬道“現在開始審判這盧清涯開錯方子醫死人一案,經昨日審理,這人證物證具在,盧清涯也親口承認這方子是自己寫的,這便認了罪,因此今日宣判,被告盧清涯因開錯方子致顧成聲死,按《大玚律》應……”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堂外傳來“慢!大人,這案子有蹊蹺。”
眾人回身一看正是林默與何仁,眾人很自覺地讓出一條道來,林默和何仁便走到堂前拱手道“錢大人,這案子有蹊蹺,在下有話要說。”
錢敬一見林默,眉頭一皺,都要宣判了,這林默前來攪和著實讓他有些難堪,但他也不好發作,只是道“你說這有蹊蹺,到底哪里蹊蹺了?這案子難道還另有隱情?”
林默立刻點頭道“這案子確實另有隱情,不過在下想請大人傳喚一個人上堂,他是這案子的關鍵人證,還請大人批準。”
錢敬皺了皺眉,最后道“是誰?”林默開口道“盧神醫的弟子方晗,他是此案的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