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明白,我們明明可以將這次起義消滅在萌芽之中,為何要給他們機會?
雖然我們提前了幾個小時進行清查,但那時候大部分革命分子已經完成聚集和約定好起義時間,導致領隊的密諜司損失慘重……”
倫敦市市長帕克,有些不解的對身前站立的,瞭望著遠處天邊槍聲來源地的帝國近衛軍駐倫敦首都區司令卡塞雷斯。
一位來自法蘭西的上校。
當然,對于被思想鋼印洗腦的帝國近衛軍官員來說,祖籍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他們也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祖籍來說事。
更不愿意聽到別人拿自己的祖籍結黨營私,統一的歐羅巴聯邦帝國,是這些帝國近衛軍官兵上下最看重的思想準則。
如果讓帝國近衛軍的軍官知道哪里的地方政府官員,以各自的祖籍抱團,并排擠其他邦國的官員,這些帝國近衛軍軍官絕對會讓他們明白帝國主義的鐵拳有多么恐怖。
地方民族主義,地域黑,語言歧視等等任何有礙于帝國統一的言論,都是帝國近衛軍天然敵視的對象。
并且,帝國近衛軍的官兵享受著法外治權,他們往往不會依靠講道理來說服對手,物理凈化才是他們的常用手段。
理所當然的,名義上倫敦首都區的倫敦市市長,應該大權獨攬,但實際上倫敦市市長帕克,哪怕已經被行政點化,絕對忠于李維,也得到了內閣中央的絕對信任,面對帝國近衛軍的一名上校,仍然不敢做出逾越之舉。
以軍隊為尊,是歐羅巴聯邦帝國畸形獨裁政體的產物,雖然不是軍政府,但實際上跟軍政府沒啥區別……
只不過,由于帝國近衛軍對軍紀的遵守遠高于普通人組成的軍隊,所以才沒有導致出現地方軍閥擾民的現象。
“密諜司,不過是一些陰溝里的老鼠罷了。
只要計劃能成功,死再多也無所謂。”
卡塞雷斯語氣冷硬的回道。
絲毫沒有將這次倫敦起義中傷亡的幾百名密諜司外圍和行動隊人員放在心上。
倫敦市市長帕克聽后心里情不自禁的嘆息道:“整個帝國,也只有你們近衛軍的人不把密諜司當回事了……”
“大人,我現在是否可以知道,上面到底有何計劃?”
卡塞雷斯上校憋了眼倫敦市政壇上的一把手帕克一眼,無所謂的回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英倫三島畢竟是沒有經歷過戰火并入帝國的統治中。
并且英格蘭人因為上一次戰爭的緣故,對帝國的感官非常惡劣,從進駐英倫三島開始,英格蘭人、威爾士人、蘇格蘭人的革命組織就從來沒有消停過。
除了愛爾蘭人的鼎立支持外,對于英倫三島其他民族而言,我們就是入侵者。”
帕克掏出一張手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就是卡塞雷斯上校口里的英格蘭人……
“大人,并不是所有的英格蘭人都是那些不尊皇帝陛下的刁民……”
卡塞雷斯上校微微點頭道:“沒錯,英格蘭地區還是有不少聽話走狗的。”
聽到‘走狗’這個單詞,饒是身為政客的帕克臉皮賊厚,也感覺胸中憋了一股悶氣,有種想要罵人的沖動。
他兢兢業業為李維大帝管理倫敦首都區,容易么?
結果在卡塞雷斯這幫帝國近衛軍眼里,只配稱之為‘狗’?
這可真是臉面被對方扯到地上,又狠狠的踩了兩腳,如果不是帝國近衛軍的人這么說,帕克絕對會讓對方明白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卡塞雷斯上校絲毫沒有得罪人的覺悟,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皇帝陛下曾說過,我們需要面對更強大的敵人,不能任由英倫三島上面的跳梁小丑在陰暗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