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自詡為神靈的忠犬,對于它們最為忠心?”
看著屹立于自己身前的兇暴身影,一股寒意籠罩了千島的身心,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而在恐懼之外,還有憤怒以及不敢置信充斥著他的心靈。
“我是議員,是政府的人,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動我!”
跟他同樣不敢置信的還有從投影儀中看到此幕的其他議員,發現神宮悠強闖進議員的家里,要對他鎮殺,那兩人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悸。
“目無法紀,膽大包天,逮捕他,一定要逮捕他。”
東瀛的議員幾乎可以說是世襲的,作為議員階層,突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心中第一時間涌現的是憤怒,要殺死神宮悠這個破壞規則之人。
而在憤怒之后,跟千島一樣,他們也在不敢置信,不敢相信有人竟敢無視國家法律,無視議員的威嚴,直接沖進了他們的家里。
此時,直面兇暴的神宮悠,千島還沒放棄,還想著自救。
“我是政府的人,我是世襲議員,我有很多同盟在國會,你不能殺我。”
此話讓那兇暴的身影愣了一下,半晌,那兇暴的身影才張嘴問了一句:“你覺得議員與神靈相比又如何?”
“你知道我是怎么對付那些高高在上的神靈的嗎?”
連續兩句問話,而就是這兩句話,讓千島的憤怒全部消失,只有寒意籠罩身心。
他自然知道那些神靈的下場,被徹底震殺,也是它們的死亡,才讓他與神宮悠結仇。
“是了,這個混蛋連神靈都敢殺,議員,他當然也敢!”
“神宮大人,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愿投降你,供你驅使,對了,會議,現在國會正在商量如何應對弒神的你,我愿意投票讓人類幫助……”
知道神宮悠不會被威脅,更不在乎他的后臺,千島議員直接跪在地上求饒了起來,并承諾大量好處。
可惜,話還沒說完,一記蒲扇大的巴掌從他頭頂蓋下,在一聲轟隆巨響中,直接把他上半身都拍碎了,血肉四濺,糊滿了投影法器。
做完這一切,看著殘缺的千島,神宮悠搖了搖頭:“相比于收服,我更喜歡殺戮,得罪過我的人,全都得死!無論你是議員,還是滿天神佛!”
神宮悠并不知道投影法器,這是他的肺腑之言,說過之后,他轉身離開了這片廢墟,繼續他的征戰。
只是,他能若無其事的離開,觀看投影法器的兩個議員臉色都嚇得慘白了起來。
“大,大人,咱們還要在會議門前征討神宮大人嗎?”
說話的辦事人員在哆嗦,那兩個來晚了的議員更是后怕,連連搖頭。
“不,不用了,回去……不對,不能回去,咱們去會議室。”
“得,快去會議室。”
此時,這兩個議員只覺得周圍處處危險,那個兇殘的光頭隨時可能殺來。
以前,他們也曾聽聞神宮悠睚眥必報的傳言,但當時的他們覺得無所謂。
而現在,知道那個光頭殺死了神靈,又無所顧忌的殺死了跟他們同等的議員后,他們怕了,怕那個兇暴的家伙沖入他們的宅院,如打死螻蟻一般拍死他們。
因為恐懼,他們強闖進了會議室,只是,坐在會議室里的他們一言不發,不敢說出一句話指責神宮悠。
出現這樣的情景并不奇怪,投降派的議員心志本就不堅定,為了生命與安全,他們背叛了人類,從這里就能看出,這是一群畏威而不畏德之人。
連殺神靈與議員的神宮悠,已經展現了自己的威脅。
而這,也是神宮悠的目的,他要讓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睚眥必報,不可招惹,要把敵人殺的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