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自己常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今日的風雨,是為明日更好的日子打底子,所以您別灰心呀,我們都還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幸運對包?”。
是啊,都還好好的,就是他們師徒三個最大的幸運,胖賈跟著呢喃。
見師傅眉間的愁苦去了兩分,多余又笑了,把竹筒里剩下的草藥扒拉出來,丟大蚌殼里搗爛了,捧著蚌殼螃蟹樣的挪到師傅跟前獻殷勤。
“師傅您別愁了,來,我跟您上藥藥呀!”,師傅畢竟年邁,雖然沒有山來哥哥傷得重,卻也傷的不算輕,先前是沒條件,眼下有條件了,無路如何也要把嘴巴硬心里軟的師傅照顧好,多余暗暗發誓。
胖賈瞅了瞅小徒弟捧過來的蚌殼里,那稀粑粑黑綠呼呼的藥泥,又望了眼殷勤的不一般小徒弟,心有不舍猶豫,搖頭道:“不了,我傷的不重,如今天旱,綠意難尋,這點藥還是留著給你山來哥哥吧,老頭子我一點事都沒……”。
這話她聽著,怎么就那么的不信呢?
“師傅,那是您沒看到您自己個的臉!”。
多余果斷打斷了自家師傅的拒絕,嘟著小嘴巴朝著胖賈的腫脹豬頭臉努了努,心里腹誹吐槽著,也不給自家師傅拒絕的機會,抓著一把藥泥就涂抹了上去。
一邊抹,小丫頭還不忘了,一邊安慰這個嘴硬心軟的胖師傅。
“師傅您就乖乖上藥昂,我跟您說喲,其實我先前摘草藥的地方還有好多好多呢,根本不怕被用完,您就放心大膽的用吧!”。
聽到多余這么說,掙扎中的胖賈才定住了身體不掙扎了,任由小徒弟給他上藥,嘴里卻仍不忘補充一句,“真的?”。
“真的!”。
多余果斷點頭,再摳出一坨黑綠呼呼的藥草,啪一下貼上自家師傅的臉,當即刺激的胖賈吃痛一個激靈,捂著腮幫子嘟囔。
“那我明天跟你一道去摘。”。
多余依舊手上動作不停,人卻搖頭拒絕,“那不行,師傅您得看著山來哥哥,再說了,那個地方除了您的寶貝小徒弟我,別人可都去不了……”。
某人還故意顯擺表功,惹得胖賈沒好氣的笑罵,“你個破丫頭!”。
多余聞言,瞬間傲嬌了,立馬想起來一件被自己暫時遺忘的重要事情來,于是乎,某人手還黑綠呼呼的,人卻瞪著大眼睛盯著跟前的人,“哼!對了師傅,我給您抹藥藥,您還沒有謝謝我呢!”。
夕陽西下,山風刮過的簡陋洞穴中,帶起的卻是這樣的對話……
直到一直昏迷中的山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忙碌中的多余卻最先發現了異樣,顧不得小爪子臟污,激動的一把抓住身旁的師傅,嘴里驚喜的大喊。
“啊太好啦,太好啦!師傅,我山來哥哥醒啦,我山來哥哥醒啦……”。
再后來的事情就更順利了。
因為在意的人終于醒來,身體也因為有了食物供給,有了草藥療傷漸漸的在恢復,壓在頭頂的死亡大山終于卸下,多余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干勁。
趁著她山來哥哥養傷期間,多余往懸崖底下跑的越發勤快。
自家師傅都說了,山來哥哥藥不能停,而且要想養好身體,食物也不能停不說,最好還要吃點好的補一補。
想到師傅他老人家的碎碎念,想到這方因為干旱而變得貧瘠的土地,多余覺得,別的好東西自己人小弄不到,懸崖下的河里魚是該有辦法的。
多余仗著一身本事,又開始了懸崖上下不斷忙碌的日子。
懸崖下遇到的草藥,不管眼下當不當用,也不管她山來哥哥用得著用不著,多余全都來者不拒的都收了,想著總之先采到手帶回去,即便一時半會用不著,烘**制下,留著以后上路以防萬一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