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蛋的小腦袋來。
“這里怎么會(huì)有小孩?”,黑t恤青年皺眉。
邊上吐的暫時(shí)告一段落,渾身酒氣熏熏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同伴的疑惑,明明都醉的五迷三道的,卻居然還能神奇的搭話。
“什么孩,孩,孩子?嗝……”,大著舌頭,打了個(gè)臭氣熏天的嗝,光膀子的肇哥一手搭上同伴的肩膀,眼睛都對不準(zhǔn)焦距,嘴里卻還嘟囔著,“還,孩子呢?余,余,余良,你丫,丫的,不會(huì)是想孩,孩子,了吧?”。
說著說著,此人也不知道想到了啥,突然就哈哈哈的放肆笑著,抬起手重重的拍打了幾下同伴,也就是這個(gè)叫余良的黑t恤青年,口中取笑著。
“你,你小子,居,居然是個(gè)悶,悶騷的,哈哈哈哈!你,你連女朋友都沒有,哪,哪里來的孩,孩子?哈哈哈哈……”。
余良黑線,瞄了綠化帶里頭的那顆小腦袋,啊,不是,是小孩,是已經(jīng)放下了遮臉的小手,正歪著腦袋看自己,或者確切的說,是在看他與肇哥的小孩。
看清了全貌,見了多余軟萌萌的小模樣,余良心下一緊,接著一頓,緊接著,卻是目光更加銳利凌冽的在打量著四周,眼底閃過莫名的暗芒,正要走上前去詢問關(guān)切,身邊卻響起同伴的打趣。
對方嘴里的調(diào)侃讓余良黑線,他一把扶住醉貓肇哥,瞇著眼,皺著眉,“肇哥,你喝多了。”。
光膀子的肇哥聞言不服氣,這貨一臉的不認(rèn)同,一把推開同伴攙扶住他的胳膊,嘴里還大聲嚷嚷著。
“誰醉啦?誰醉啦?余良我跟你說,你肇哥我那是千杯不醉,干兩斤白酒完全不在話下!今天這才哪到哪呀?哼!”。
“是,你沒醉,我?guī)闳バ菹ⅰ!薄?
跟個(gè)酒鬼是不能講理的,余良靜默,伸手再去扶人,不料醉貓還特不給面子。
再度一把推開他伸上前去的手,醉貓嘿嘿嘿的笑著,腳下軟綿綿的走著醉步,搖搖晃晃的,人卻笑的猥瑣。
“余良,你小子老實(shí)跟哥說,你是不是想女人啦?哈哈哈哈……快說是不是?”。
余良是一臉的黑線,他這樣的人,想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