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記得,昨個晚上,余良叔叔帶著自己到了那有軟綿綿凳子的鋪子里頭,吃了甜甜蜜蜜的好吃的那叫什么來著?
哦,對了,叫蜂蜜華夫松餅,還有草莓蛋糕,還有好好喝的牛奶,然后她就被余良叔叔帶著離開了那里。
余良叔叔還跟她說,他保證會努力給自己找到爸爸媽媽,其實吧,她根本都還沒弄明白,爸爸媽媽到底是什么鬼來著,余良叔叔又要帶著自己去什么什么局的地方。
后來,余良叔叔甚至都用一個銀白色的,還帶著四個轱轆的奇怪大盒子,把自己跟前頭與他并排坐著,一個勁的在說胡話的裸露叔叔一起,帶著去那什么局的,盒子都帶著他們走半道了,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余良叔叔又突然改變了主意,說什么暫時不方便。
最后了余良叔叔看她困了,就帶著自己,又拉又拽還連帶扛的帶上裸露叔叔一道,回到了這個奇奇怪怪,有著大小兩張淡黃色床鋪的奇怪屋子里睡覺。
哦對了,她還沒有說的是,他們來房間前,還經過了一個墻壁都是透明的,看著特別大,特別漂亮的大屋子,然后在那個屋子里,余良叔叔還帶著她坐了一個什么電梯的玩意。
那玩意可神奇啦!按個鈕,它就能把自己送到另一個地方,多余覺得,那什么叫電梯的家伙,其實就跟娘親使用的傳送陣是一樣的東西,可有意思啦!
而且她覺得,這個世界的一切,也都可有意思啦!
當然,這些話,多余是不會跟面前這個裸露叔叔說的,漫不說他沒問,即便是問了,她也不說。
因為余良叔叔說了,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卻說黃肇,心里閃過各種念頭后,著急忙慌的就在房間里找同伴。
下了床,一把掀開了多余所在大床上的被子,見里頭空空如也,明顯的余良人根本就不在,他又虎了吧唧的轉去洗手間,打開門探頭望了一圈,仍舊是沒見人,最后還不死心的,光著腳跑去打開房間門探頭一看,走廊上還是沒有人影子。
黃肇沒好氣,嘴里罵罵咧咧的轉身,關上房門,走回屋子里,一腳邁上自己憋屈睡了一晚的小床,又跟多余大眼對小眼的面面相窺起來。
“不是,小丫頭,你到底是怎么進的老子的房間里?還睡在老子的床上的?”
“房間?”多余指了指自己所在的屋子,黃肇見了多余的動作,跟著點頭。
“床上?”,多余緊接著又指了指自己屁股底下的床鋪,黃肇見了,又跟著點點頭。
最后,多余手指頭轉了個彎,指著對面的黃肇,總結陳詞,“你的?”。
黃肇心說,你個小丫頭終于明白了,不枉費自己跟她浪費這么多時間與口水。
剛要點頭,多余卻怒了,小巴掌一拍床墊,憤怒的大喊,“你騙人!這床鋪明明是我余良叔叔的!”。
這個該死的裸露叔叔,沒想到不僅是個醉鬼,他還說瞎話!
多余可生氣,可生氣啦。
突然被多余指責的黃肇也很懵逼。
可緊接著,在剎那間的懵逼過后,黃肇一瞬間醒過神來想到了什么。
他氣呼呼的抬手指著多余,又指了指多余坐著的大床,黃肇也跟著怒吼的質問,“你是說,這床是你余良叔叔的?”。
多余嗯啦一聲,理直氣壯的點點頭。
黃肇見狀,越發的生氣,臉皮子都在抖,就差點沒有從床上蹦跶起來,指著多余的鼻子罵。
“我操的!這大床明明就是老子的!老子都睡了好幾個晚上啦!老子昨晚上睡的這小破床才是你余良叔叔的!”等等……
等等!
余良叔叔?
怒不可遏的黃肇,一股腦喊出自己心口的憤怒,畢竟打小到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