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余良的猶豫,黃肇就知道會是這樣,所幸姐夫教了他解決的辦法,黃肇固執(zhí)的很!寸步不讓。
“余良,這事情不是你我能做主的,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要是我們不聽安排,不帶著這小丫頭,上頭根本就不會讓我們去接貨!而沒有貨的話,呵呵……余良,你還想不想救蛙爺出來啦?”。
姐夫說,對待余良這樣的狠叫角色,只有抓住了他的弱點才能掌控得了他。
而想要掌控他,就得要先打他一棒子,先打壓下他的氣焰,然后再給他一顆甜棗,讓他嘗到甜頭得償所愿,他才會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剛剛自己打完了一棒子,黃肇盯著余良,見他臉色果然難看,緊接著又忙上甜棗。
“而且余良,我不怕跟你說了,為了安全起見,待會我們離開后就去接貨,接到貨以后就跟那邊直接交易,交易完畢,我們就直接撤了,再不回這里了,到時候哪里有時間來接這孩子?
這可是你辛苦撿的,眼巴巴喜歡養(yǎng)著的娃,你舍得丟下她一個人在這里孤零零的不管嗎?”。
這話說的,余良怎么聽怎么覺得刺耳。
而且他比較在意的是,“送完樣品就離開?那后續(xù)呢?”,不等收款,不等后續(xù)貨品的大宗交易了嗎?特別是自己眼下美其名的目的還沒有達成。
“我們難道不管蛙爺了嗎?不是說好的要救……”。
“哎呀,管啊!怎么不管啦?”。
被說到心虛處,黃肇嘴上連連保證,好聲好氣的安撫著余良,心里卻瘋狂吐槽,他們要是管就怪了。
他跟姐夫要的就是蛙爺掛掉死翹翹,然后他身后的財富地位還有那些貨,可都是他們郎舅倆的了呀!
當然,心里打算的好,面上卻根本不能說,畢竟他們還要利用面前的家伙干一大票不是么?
“余良你放心吧,蛙爺是咱們共同的蛙爺,我姐夫跟了蛙爺幾十年,感情不比你深?你安心辦事,蛙爺咱們肯定要救,但是怎么救,還得我姐夫細細打算籌謀一番才成,救人也是需要成本,需要人手,需要運作的對吧?”。
好吧,其實余良也不是真要救人,之所以這么堅持,還不是因為有別的打算,為了能取信對方么。
事情點到為止,好像是被黃肇說通了一般,余良終是不甘的點點頭,看了看多余,想了想,出于對眼下局勢的考慮,不得已,余良只得帶上了多余。
等兩大一小開著黃肇搞來的破五菱,一路出城,上了高速,走了國道,最后一路輾轉來到了邊境的時候,天光都已經開始放亮了。
一路的順遂,到了這里卻出現(xiàn)了意外。
黃肇接到最新消息,金戒指親自安排的運貨人出了問題,剩下從邊境到入城藏貨,再到交易的這一段路,只得他們倆人暗地負責監(jiān)督押警戒的人親自上場。
這是個難題!
而更讓余良為難的是,他又該如何配合老隊長那邊行動,好人贓并獲的當場拿下黃肇,以及交易的對家,還能同時控制住暗處隱藏著的金戒指呢?
事情棘手了。
親自上場的黃肇反復思量,他們接下來該用怎樣的辦法把樣品帶進去;
而余良想的確是,他又該怎樣通過樣品,順藤摸瓜的抓捕埋藏的很深的那位對家接貨人?
這些都是擺在眼前首要問題。
“不然我們再等等,或者讓你姐夫再安排人過來?”。
心里再著急,余良面上卻入戲深,穩(wěn)得住,故意這么提議。
一副自己是一個高級du販,不屑于做最低等,也是最冒風險的運送販子的模樣。
黃肇一聽,立馬不干了。
“不行,不能等!我們必須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