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包下她三天之后嗎?卓明的目光盯著前方那道纖細的身影,仔細聽著其中的原委,然后不時的發(fā)問,神情若有所思。
步出那個空氣污濁的地方,被帶著涼意的微風一吹,方彤整個人覺得輕松不少。
終有又熬過一天。
方彤深深吸了口氣,正準備穿過十字路口,去員工的停車場取自行車回家,畢竟現(xiàn)在已經不早了,她已經很想念家里的那張床了。
“吱”一輛銀色的敞篷法拉利停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上車!”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以命令的語氣道。
方彤一怔,車里坐著的那個人擁有一張她怎么也忘不掉的熟悉的面容,她下意識的退后一步。
最近脾氣異常暴躁,嚴重缺乏耐性的司俊墨看出方彤想逃,突然打開車門,大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弄痛了她纖細的手腕。“上車!”
“我不要。”方彤掙扎,用力的去撥司俊墨的手,“放手,你弄痛我了。”
司俊墨目光陰沉的看著面前這個表情委屈無辜的女人。今天下午他接到卓明的電話,聽了他說了關于這個女人的遭遇,向來冷硬的內心居然升起一種奇異的名叫心疼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恨不得立刻把那個一再拒絕他女人擁進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同時,金屋里的那朵嬌艷玫瑰給他打電話說自己沒有出門的衣服。他記得前天才跟他說出門沒有搭配衣服的項鏈。整個人正處于奇異狀態(tài)的他直接讓助手把一張支票送到,胃口大到令人生厭的情婦家里。
今夜不想跟任何女人溫存他,終于克制不住心中的奇異的沖動,開了車出來兜風,卻沒有想到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居然在路邊看到方彤。
有哪個自愛的女人,這么晚了還一個人獨自出來閑逛?而且還穿的如此的單薄。
什么為了成為植物人的丈夫迫不得已的出來賣身。說不定那都是她為了勾引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寂寞找的借口。如果不是今夜見到這個女人,他也會跟卓明那個笨蛋一樣繼續(x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