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門的聲音,躺在床上端著水晶杯喝著紅酒的女人才睜開眼睛,她看到屋里多出來的人眼睛里沒有意思的意外,她沖著來人舉了舉杯子說道,“你終于露面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出現呢。”
這個女人十分的瘦,名貴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就跟套在一根在竹竿上一樣,空蕩蕩的,握著水晶杯的手指十分的細,要不是手指上還有一層肉皮她就跟一個骨頭架子差不多她的臉色蠟黃,眼睛深深的陷進了眼眶里,滿頭的秀發如同枯草一般毫無美感的披散在肩膀上——形如枯槁這個四個字被她完美演繹了。如果方彤在這里的話看到這個女人恐怕會驚叫的喊出一個名字——王曉月!
女人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王曉月,“你怎么弄成這幅樣子了,我記得自己有幫你安排戒毒的醫生。”
“戒毒?”王曉月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她握在手里的水晶杯隨著她的動作來回的顛簸,里面的紅酒一大半灑在了她的睡衣上,察覺到涼意她顧不得笑了,連忙撩起睡衣衣擺伸出舌頭舔著被紅酒濕透的衣服,等到再也舔不出一絲紅酒的味道,王曉月才滿臉可惜的看著衣擺,“太可惜了,這可是年的拉菲。”
女人的眉頭越皺越緊,“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為什么不配合醫生戒毒?”
“你是在我面前裝傻嗎?”王曉月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女人,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毒品怎么可能戒的掉?!她的話音未落她就被動作神速的男人拎到手里,男人攥緊她的衣領,冷冷的說道,“你最好對小姐恭敬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王曉月并不害怕,撥了撥頭發,橫了男人一眼,“說說又怎么樣?又不會少塊肉。”如果王曉月還是以前的樣子這個動作做起來一定是媚態橫生的,可惜她現在比一個枯骨架子強不了多少,根本毫無美感可言。
男人依舊冷冷的望著手中的女人,“你可以試試。”
“好好好,我恭敬還不成嘛。”王曉月在男人松開她衣領的那一刻上身前傾一下子吻上了男人的吻。
“你!”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狠狠的鉗住王曉月的手臂,用力一擰,一聲咔嚓的聲音響起。
“黃偉達,放開她。”
聽到女人的聲音男人,黃偉達才像甩垃圾一樣甩開王曉月,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方手帕用力的擦著自己的唇和手像是碰到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他滿臉的厭惡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王曉月跌在床上,揉著自己被撞疼的地方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沖著“我說,你這個保鏢太好玩了,送給我當男寵怎么樣?”
黃偉達聽到王曉月的話條件發射的看向女人,身體繃的緊緊的,生怕女人會點頭。
女人居高臨下的望著王曉月,淡淡的說道,“看來我這一趟是白來了。”
王曉月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終于要開始了嗎?”
“是。”女人的目光在王曉月的身上掃了一圈,“不過我覺得現在沒有你知道的必要了。”
“當然有必要了。”王曉月舔了舔唇,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自我從那個地獄里爬出來的那一刻開始我等的就是這一天。”
“哦?是嗎?”女人淡淡的反問,眼中流露的是全然的不信任。
“你要相信我。”王曉月自然是看了出來,她不過她依然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相信她再次看到我之后的表情定然可以讓你回味許久!”
女人沉默的望了王曉月半晌,才道,“好,提出你的條件。”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王曉月眸子一亮,打了一個響指,“我要tentationfatale。”
&nnfatale聽起來名字很美,事實上它也可以讓一個女人變美,不過變美的代價是生命!
王曉月摸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