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酒過三巡之后,江尚就見王大少領著一個看上去比他年紀大一點的青年男子走下樓。
“江哥,這是家父?!?
王大少介紹道。
江尚也連忙站了起來,對王亦儒拱了拱手道:
“晚輩江尚,見過王伯父?!?
有錢人駐顏有道,實屬正常。
而且江尚還從王亦儒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威脅,顯然他并不只是一個生意人,有錢人那么簡單。
他同樣也是一位武道高手。
不過想到連王大少都能靠著嗑藥有如今的一身實力,他爹更厲害也就沒什么稀奇了。
王亦儒也未擺長輩的架子,更沒有一點梁州首富的倨傲,他就好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家翁,面上帶著親和的微笑。
“剛才聽辰兒說起賢侄如何厲害,我還有些不信,覺得這小子為了騙我,在夸大其詞。
但此刻一見賢侄真人,方知辰兒說得太保守了。
辰兒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我對他以后也便放心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自家兒子,眼神帶著幾分認真道:
“辰兒,你剛才說的事情,為父答應了?!?
剛才他兒子說要每年不少于一千萬兩銀子,上限不定的資金配額,他還有些遲疑。
便是對于王家來說,一千萬兩現銀也不是他簡單一句話就能調動的。
畢竟王家家大業大,但也人員復雜,幾乎相當于一個小王國。
大部分財富都是以實業資產作為存在形式,真正的流水現銀看似很多,但分布到各個產業之后,其實也不是特別充裕。
他平常給兒子幾百萬兩的零花錢,沒有關系。
但這么一大筆數額的持續輸出,即便是他想從賬上調出來,也必須給族老議會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這些困難都是可以克服的。
前提是他兒子得證明自己有這份價值。
但現在,他已經證明了。
在王亦儒眼中,正朝他微笑的江尚渾身都在發光,他身上的氣運如同天穹大日,耀目無比。
他曾經見過氣運最盛之人,也不及此刻江尚的百一。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氣運和潛力了,而是他自身的實力已經開始反推氣運上漲。
這終究是個武力至上的世界。
強者便是一切!
所謂大氣運,也不過是一種未曾兌現的潛力罷了。
真正的強者何曾信過命。
便是以秘術傳家的王家,也不過是拿秘術作為輔助,并未一味依賴秘術。
江尚的實力已然開始影響自身氣運。
這就說明他已初步擺脫所謂氣運對他的影響,走上了自己的武圣之路。
以我心代天心,打破虛空,自成一道,方為武圣!
也就是說,他成為武圣的幾率遠超正常人。
這筆生意實在是太劃算了!
王亦儒贊賞地看了兒子一眼,心想,不愧是我老王家的種!
王大少見他爹竟然才見了江尚一面,就如此痛快答應他的請求,也是面露興奮之色。
顯然他爹也認同了自己的眼光。
“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江尚不知道這對父子在打什么啞謎,不過顯然他們達成了共識,他銀子的事情應該會很順利。
王亦儒朝江尚點頭道:
“賢侄不必與我客氣,來到這里就當是自家地盤,松伯替我好好招待賢侄?!?
“辰兒,你既然想要留下,那為父也不強求你。不過為父還有幾句話要交待,你且隨為父上樓?!?
王大少滿臉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