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法是,這玉牌它可以免除升仙閣的兩年勞役!”
果然是這樣,這升仙閣果然不是好東西。江黎暗自腹誹,沒有說話,聽著言宏繼續解釋。
“福忠告訴我,升仙大會也是有年齡限制的,要求的年齡是十六歲以下。”
“而每年的招募,升仙閣派出人手帶回的孩子年齡都在13到14歲左右。”
“如果他們身后的勢力,沒有花費代價,或者沒有能力換取這種玉牌的話,就會被留在升仙閣強制做兩年雜役,兩年后才能再去參加升仙大會。”
“中品以上靈根資質的弟子,他們不敢這么糊弄其他宗門,也怕這些人以后強大起來會報復升仙閣,所以這種玉牌對我們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但是下品和劣品靈根,又沒有家族背景連一塊玉佩都沒能力換取的弟子,就沒有那么多人在意了,他們會在修仙閣安排的各種地方蹉跎兩年。”
“有的會被灌輸思想后直接選擇加入升仙閣,繼續為組織發光發熱,其他的也會在兩年的雜役生涯中被訓練出卑微的奴性,加入其他宗門后也便于管理和使用。”
“收受凡間的金銀錢財,可以更加穩固升仙閣對大重山凡人世界的掌控,經過兩年蹉跎的低等靈根修士也更吃苦耐勞便于掌控,這符合其他宗門和升仙閣雙方的利益,所以這個慣例才一直延續了下來。”
頓了一頓,言宏非常嚴肅的看向江黎。
“兄弟,我有一個想法需要你的幫助!”
江黎爽朗一笑,則是非常干脆的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布袋,放在了言宏手里,那里面裝著的是三枚升仙閣玉牌和八枚靈石。
對于言宏這個人,江黎是信的,就沖他雪中送炭的那一罐梨花膏,這八枚靈石就算是全部被他黑下,江黎也不會多說什么,情分斷了也就罷了。
但言宏要是沒有騙自己的話,這就會使得雙方的信任進一步加深。
這很重要,畢竟打個游戲都需要組隊練級,求仙問道如果真的一個人就能成功的話,哪里還會出現什么修真界,大家都打坐閉關那不好嗎?
所以江黎也需要朋友,而凡人時期的朋友,就像前世學生時代的兄弟一樣,那才最真摯最值得信任的。
所以江黎拿出靈石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
“你是想要帶走一批雜役,組建自己的團體對吧,只要有辦法能保證忠誠我就支持。”
“別看圍在那幾個家伙身邊的人不少,真正能放心能用的沒有幾個。”
江黎示意那邊已經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的四個團體,他們要是找張空桌坐下去的話,情況絕對不會比他們差,但是那樣又能有多少意義。
就一條,之后的升仙大會,那些擁護者會因為團體而放棄最適合的自己的宗門嗎?不可能。
“嘿嘿,就知道你一定懂我。”
“我已經打聽過了,修仙界里有一種契約,簽訂之后就不能反悔,最便宜的一種只要五靈石一張。”
“而且在很多大宗門里,外門弟子在前幾年的時間里,也都會有月奉輔助修煉,就算是最低等劣品靈根弟子,每月也能得到一塊靈石的月奉。”
“到時候,我們就是光把這月奉收回來也能賺個好幾十倍!這些就算兄弟你入股了,以后賺了錢咱們五五分賬!”
言宏越說越興奮,翻出自己的家底,兩塊靈石和一塊玉牌,兩者一加就是十塊靈石和三塊玉牌。
算起來五五分賬好像是江黎吃了大虧,但其實后續的操作經營全是由言宏一手包辦,他反倒才是坐享其成的那個。
言宏合計了一下,然后拿出其中四塊靈石,給江黎打了個“看我表演”的眼神后。
從旁邊的餐桌上端起一杯烈酒,笑瞇瞇的走向了,那已經慢慢形成了圈子的四桌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