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圍其他圍觀的人一聽,有的感覺這做法太過殘忍有傷天和,不該是對同門師兄弟使用的手段。
但也有些人,卻是聽的眼前一亮。于半夏,那可是十二個目標中最弱小的一個,可以說他是所有弟子所期望第一人選。
只要找到他,非但沒有危險,還能輕輕松松加入內門,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這么做,引出于半夏的成功幾率或許不高,但是犧牲一個江黎去嘗試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他們所有人眼里,年紀最小的江黎,就算運氣好達到了練氣中期,那也一定是最弱的一個,在他們面前,又怎么能翻的起浪花?
“師兄打的可真是好算盤啊,可如果我不愿意呢?”
泛著金屬光澤的手掌顯然是一種金系法決,對方一直在用力掙扎,但那種法決似乎并不能增幅力量,被江黎攥住的右手始終無法抽回。
然而,江黎在說話間有逐漸加大了力量,那只手像鐵箍一樣,慢慢勒緊,逐漸加重的劇痛,讓這位師兄憋的臉色通紅。
“由不得你!”
“該死!你給我放手!”
他終于是再也繃不住臉色,一腳踹了過來,試圖為自己解圍。
然而事與愿違,江黎的戳腳比他更快更猛!
一腳像打樁機一樣戳在了對方的小腹上,在只聽見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
這位名叫“誰誰誰”,堂堂練氣后期的外門師兄,在被踹飛出去的同時,右手手腕處的尺骨和橈骨也被一同折斷。
帶血的胃內容物,在空中噴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
然而,這還沒完!一條鐵鏈自江黎腰間飛射而出。
只是和之前略有不同的是,在鐵鏈的頂端,還多出了一個漆黑顏色的大鐵鉤子。
這是江黎在重鑄鐵鏈的時候,將從媽祖河里打撈上來的,一件鉤型污損法寶一起融鑄了上去。
噗呲!
鐵鏈追上倒飛的“誰誰誰”,鋒利的鉤子一下扎入肉中,隨即粗長的鐵鏈猛的繃直,掛著對方在空中懸停一瞬,又在蠻力的牽引下再次回射。
江黎則是早有準備,雙肩鼓起肌肉,腳下一猛力一蹬,迎著飛回的對方狠狠撞去。
撞山經第一式!魔猿撞山!
這一撞他絲毫情面沒留,對方和他相撞的瞬間,那一身骨骼跟炒豆子似的劈啪作響,斷成了不知道多少碎塊。
等到軟趴趴的身體從江黎的身上滑落,還站在他身邊的四人,這才的回過神,用驚恐眼神看向江黎,兩腿發顫的向后退去。
剛才的變化發生的太快了!
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被五個外門師兄逼入絕境的一個新入門弟子,居然會突然暴起!
還在短短一息時間之內,直接秒殺了一位練氣后期的師兄!
這。。怎么可能!
“幾位師兄,你們打算把我掛在多高的地方啊?”
“師弟怕高,還請師兄上鉤的時候,給我掛的低一點,你說好嗎?”
江黎說話間,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扣住了一人的脖頸。
還沒等那人求饒,脆弱的頸椎便已經彎折成了九十度。身體則軟軟的倒了下去。
“那么三位師兄,你們說呢?”
撲通!撲通!撲通!
接連兩人身死,其中一人還是在外門之中小有名氣的練氣后期。
他們剩下的三人不說肝膽俱裂,也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江黎師弟!。。不!江黎師兄!江黎師兄饒命啊!”
“我們不想的!都是吳漢!都是那吳漢教唆!我們才做出如此錯事!”
“江黎師兄,我們有眼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