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古不化的老邁古董。
誰能想法,這一群,一個個最年輕也超過一百五十歲的高級修士,一天天的居然還想著玩。。。
躺在搖椅上,正在甲字擂臺上磨時間的江黎,突然感覺如芒在背,好像有很多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上了他。
他從搖椅上一下跳起,左右顧盼,試圖找出危險的來源。
然后他便見著,一直在他旁邊守著銅鑼,也同樣無事可做的回春堂師姐臉上的表情一呆。
“是。。是。。是。。好的,弟子明白。”
然后就像是有人在她耳邊說話一樣,她一邊點頭一邊回應。只是江黎卻卻無法聽見分毫。
片刻后。
“江黎師弟,谷主說讓你不要偷懶,成績越好獎勵越多?!?
那師姐沒頭沒腦的留下這么一句話,說完,便跳下擂臺站在了一旁的空地上,還和江黎擺了擺手一副你好再見的模樣。
“偷懶。。?什么意思?”
江黎抬頭看著長清殿的方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成績越好?還有什么成績能比第一名更好的?
難不成谷主是讓自己把所有練氣弟子都踢出局?一個人霸占十個擂臺?
這樣,不好吧。
緊接著,沒等江黎胡思亂想多久,他腳下的擂臺突然一震。
江黎心下一驚,站穩后立馬擺出防御姿勢,他下意識認為是有人偷襲。
但很快,離開地面緩緩升空的法斗臺,卻是讓他想到了一個不太妙的猜測。
更好的成績。。不會吧?
江黎是懵逼的,圍觀的弟子們也是懵逼的,這么大一個法斗臺,怎么說飛就飛起來了,陣法故障了?
“甲字擂臺好像。。飛起來了?”
“廢話,這么大個法斗臺都飛起來了,難不成還是我們眼花?”
“但是江黎師兄好像還在上面,他這是。。。要去干嘛?”
“是有人申請和江黎師兄進行空中斗法嗎?但是也沒見其他師兄上臺???”
“難不成。。江黎師兄突破了筑基期?所以要去參加筑基期法斗?”
“這怎么可能,江黎師兄入門還不滿一年,哪有人這么快就筑基成功的,極品靈根也不可能。”
所有人包括江黎,第一時間都沒有猜到宗門高層們的想法,因為,那簡直離譜。
幾分鐘之后,江黎身處的甲字擂臺,漂浮到了和五座浮空擂臺相同的高度,成為了筑基期戰場上的第六座擂臺。
他在臺上孤零零站著的他,卻和擂臺一樣,顯得非常突兀。
“這位師弟,這里是筑基期弟子的浮空斗場,你不應該在這里,快些離開!”
這筑基期法斗的最后一輪,一共是十一名優秀弟子,爭奪五座浮空擂臺。
現在五座擂臺上,兩兩配對,總共有十名弟子正在斗法。
剩下的這最后一人就空閑了下來,他飛在空中,正等待著發起挑戰的機會。
而在發現突然出現的江黎后,這位弟子的職業病就突然犯了,上前來熟練的驅趕江黎。
著位筑基師兄身著一襲黑衣,腳下踩著飛劍,腰間挎著長刀,那模樣特征鮮明,藏經谷所有弟子一看,便能知道他是執法堂的執法弟子。
也只有執法堂弟子,才會被養成這種喜歡多管閑事的毛病。
不過不需要江黎回答,那筑基期執法弟子才剛說完話,他的表情,也一如剛才的回春堂師姐那樣呆了一下,有一道讓人無法聽見的傳音,落入了他的耳中。
顯然是宗門長老,正在和他交流。
“這位師兄,現在你明白了吧。”
江黎攤了攤手相當的無奈,他到現在為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