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兩塊三塊。。。接連不斷的巨大石板,撕裂火焰向著他墜落而來。
江黎不講武德居然掀地板了,在短短時間之內(nèi),他就接連丟出了二十多塊加強石板。
這打碎一塊石板,對青烈來說還算得上輕松,但是突然之間這么多。。。
“該死!烈剛斬!烈剛斬!烈剛連斬!烈剛連連斬!”
執(zhí)法堂青烈咬著牙爆發(fā)出了大量的靈氣,火屬性靈氣涌入戰(zhàn)刀,化作連片的刀氣逆斬向空中。
刀氣和石板相互碰撞,不斷炸開巨大的赤紅火花,無數(shù)碎石如雨點般四散落下。
青烈只感覺自己胸腹內(nèi),還沒好利索的傷勢又開始作痛,一下子大量輸出的靈氣,也讓他更是開始頭暈?zāi)垦sw內(nèi)空虛。
然后就在這時。
咔嚓。
一道清脆的金屬部件滑動扣死的聲音從他腳下傳來。
執(zhí)法堂青烈臉色瞬間大變,可他不敢立刻低頭,又是接連揮出刀光,擊碎了最后幾塊石板之后,他才喘著氣看向了腳下。
一條末端帶著鐐銬的漆黑鎖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他的左腳扣死。
而漆黑的鎖鏈向前延伸,一直連接到了站在百米開外的江黎身上。
另一端的鐐銬扣在江黎的右腿,這一端的鐐銬扣在他的左腿,這就意味著。。。他跑不掉了!
叮!叮!叮!
赤色長刀接連劈在囚龍鎖上,點點火星飛濺,然而漆黑的囚龍鎖上,卻是半點劃痕都沒有留下。
他這戰(zhàn)刀品階不低,但和囚龍鎖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鏘!
江黎的右腿往后一跨,囚龍鎖猛然繃直。
那青烈只覺得腳下一空,劇烈的失重感傳來,整個人便被囚龍鎖拖拽著,劃過了上百米的距離,最后停在了江黎的身前。
江黎雙手按壓著十指關(guān)節(jié),噼里啪啦的指節(jié)暴響清脆悅耳。
在這囚龍鎖兩極之內(nèi),便是他的絕對領(lǐng)域!
接下去,便是一陣喜聞樂見的老拳暴打。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對方才撐了十一拳,就已經(jīng)投降認(rèn)輸了。
江黎只能是意猶未盡的停下了一雙拳頭。
“抱歉抱歉,是師弟我下手太重了,青烈?guī)熜智f不要見怪。”
江黎解開囚龍鎖,將鼻青臉腫滿頭大包的青烈從地上扶起,在對方幽怨的眼神中,幫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還連聲抱歉。
連輸兩次,這青烈也是徹底沒了脾氣,苦笑著服了。
只是江黎臉上那根本壓抑不住的笑容,讓他覺得江黎的“抱歉”根本沒有誠意。
撿回長刀,他捂著已經(jīng)腫到不成人型的腦袋準(zhǔn)備就此離場,就他現(xiàn)在的這幅尊容,讓他再打下去也沒那個臉面了。
而就在這時。
轟!
巨大的轟鳴聲從不遠處傳來,那種連空氣都為之顫抖的動靜,讓下方觀看會武的一眾煉氣期弟子被嚇的都差點站不穩(wěn)。
不管是正在斗法的弟子,還是周圍觀看會武的弟子,都紛紛停下,看向了聲響發(fā)出的方向。
那是,第一浮空擂臺!
在那第一擂臺上,此時已經(jīng)被拋揚的塵土徹底彌漫。
而讓人驚駭?shù)氖?,這座第一浮空擂臺的下方基座,此時居然并非水平。
而是向著一個方向,傾斜了能有接近十度。
這時已經(jīng)有宗門長老趕到,他衣袖一揮,便有大股的靈氣形成狂風(fēng),將揚起的塵土吹散。
這時江黎等人才能看見,不知何時,在那第一擂臺之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座山峰!
一座高度超過二十米,好似庭院假山般的山峰。
山峰上一面是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