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諸位有如此雅興,那江某人也不好推辭了。”
“不過閣下,當真要賭命嗎?”
江黎臉色沒有露出他們期待中的畏懼表情。反而是微笑著,好像是在看著一出小孩的鬧劇。
“鄉(xiāng)下來的家伙,你如果怕了的話,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再將你們?nèi)康墓走€給鐵狼宗,我也不是不能饒你一命。”
這樣子分明就是吃定了江黎。
“看來多說無益,請吧。”
這些東域修仙界的宗門二代,都是眼高于頂?shù)募一铩?
有的基于從小的教育還能勉強保持禮貌,但有的就只能是這幅德性了。
“秋畫你在這里稍等,我去去就來。”
江黎手掌一翻,手中就多出了一個帶有金黃色網(wǎng)紋的手鐲,將之套在了神山秋畫的手腕上。
這東西能在他離開時保護好秋畫。
隨后江黎轉(zhuǎn)身從高亭上一躍而下,身體輕飄飄的,落在了棋盤的一方主位上。
對面的巴羅薩也是很快就位,并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江黎。
“無知的家伙,還敢自稱什么盟主?看來你根本不知道我獸狂宗的厲害。”
“就讓你先手,喚出你的獸寵,讓我看看小地方出來的人都能有什么東西。”
巴羅薩之前剛剛才以碾壓對手的態(tài)勢勝過一場,在他的那半邊棋場上,十六只染血的銀色巨熊還沒收起,正以殘暴的目光死死盯著江黎。
另一邊,只見江黎抖了抖袖子,一條拇指粗細的紅色赤煉小蛇,從他的袖口中鉆出,落在了他前方的一個小格子上。
“哈?這是什么東西?只有一條蛇?這樣的東西能有什么用?果然是小。。”
他“小地方”幾個字沒有說完,就只見一道紅光跨越場地,將直線方向上的一頭銀熊直接吞沒。
原本拇指粗細的赤煉小蛇,只在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百米大蟒。
大蛇的腹部隆起成球,然后幾個呼吸之間,空氣的腹部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迅速恢復(fù)平坦。
一只體型如象的妖丹期銀熊,居然就這么被消化的一干二凈,連根骨頭都沒有留下。
巴羅薩的臉色終于變了,這竟然是一條相當于人類元嬰的可怕大妖!
“難怪了,這就是你的底氣嗎?”
“不過一條蛇妖就想打敗我,不要太自大了啊!”
“狂獸暴血術(shù)!”
巴羅薩給自己加了不少戲,大吼一聲隨后掏出一把彎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出了一道豁口。
涌出的鮮血化成了一道暗紅色的光芒撒向剩下的十五頭戰(zhàn)熊,那是獸狂宗的特有法術(shù),可以通過透支生命,來讓戰(zhàn)獸在短時間內(nèi)爆發(fā)出成倍的戰(zhàn)力。
被那些法術(shù)紅光撒到,十五頭巨熊的體型再次鼓脹,一身銀白色的皮毛像鋼針似的根根豎立,甚至從根部開始一直到尖端全部被染成了狂暴的紅色。
在巴羅薩的操控下,一只戰(zhàn)熊悍不畏死的沖殺向赤練蛇姬。
但迎接它的,還是一張恰到好處的蛇吻。
不管是狂暴前還是狂暴后,這些妖丹期的戰(zhàn)熊,都是被赤練蛇姬一口吞的下場。
這斗獸棋的規(guī)則,不像凡間棋盤那么復(fù)雜,每個戰(zhàn)獸棋子都可以通過直線和斜線的方式來進行移動,碰撞之后繼續(xù)廝殺,直到一方徹底落敗。
赤練大蛇的胃口不小,連吃了兩只大熊之后,卻依舊不見飽腹。
江黎指揮著它不斷的在棋盤上沖殺,每一次移動,都必將吃掉對方的一個棋子。
那巴羅薩眼見即將滿盤皆輸,一張臉上充滿了憤怒,但卻沒有主動認輸又或是求饒。
大概是之前放的狠話太多,現(xiàn)在不好收場。
沒有幾步下來,棋盤上已經(jīng)只剩下了五只銀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