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的是許多,由血肉骨骼角質毛發為材料,快速搭建起來的奇怪建筑。風格與九州大陸迥異,散發著一股股奇異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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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建筑的作用,和當年的魔蓮陣法類似,那些釋放出來的波動,將這方天地的力量排斥開來。
在被這些建筑覆蓋地區內,天罰的雷云都無法在這里生成,反而可以壓制,進入其中戰斗的人類修士。
此消彼長之下,萬屠門修士的反攻就愈加困難。
萬屠門掌門烏梵,站在被血色侵蝕的領域外圍,原本看上去還算溫和的臉上,多出了一道將鼻梁截斷,把整張臉分成上下兩半的,可怖傷口。
那傷口上丑陋的疤痕組織高高隆起,時不時還蠕動跳動一下,看上去丑陋可怕。
這道傷口來自于一個強大的存在,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全消除的傷勢。
連萬屠門掌門都受到了這種差點要命的恐怖傷勢。可以想見,下面的人在這段時間里,到底都經歷了些什么。
化神修士隕落了整整八位,那是他們多少年都沒有承受過的沉重損失。
元嬰及以下的萬屠門弟子就更是死傷無數。
他們的募新長老,這段時間里已經跑遍了東域的各大主城,大量的散修招募一批,死一批,無縫銜接,速度非常之快。
這也導致近段時間來,萬屠門的名聲已經在東域修仙界臭的不行。
散修都是精明的家伙,他們想加入大勢力,也只是想扯一張虎皮,平時方便欺男霸女。
現在加入萬屠門,明顯就是送死。
以至于后來萬屠門拿著死去弟子的法寶作為加入獎勵,都已經招不到多少人手。
不過這段時間的持續激戰,萬屠門掌門卻似乎對地階法寶血王冠冕的掌控更深了許多。
在他的身邊已經多出了兩個,氣息邪異非常的血色人影,那就是通過血王冠冕召喚的不死血兵。
“掌門,那些怪物又開始進攻了。”
從不遠處飛來了一個老者,果然如他所言,一股血肉洪流自黑石城的核心為,從天上地下向著各個方向擴散。
所有萬屠門修士對此都是都是一臉的麻木和絕望。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見得太多太多。
只有烏梵的表情,還能算得上是平靜。
“我們撤退。”
他好像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遵命,我這就組織弟子防守掌門,您說什么?”
“撤退?。。但是司神殿已經知道了這里的情況。云府的云衛霞侍,也都已經來看過災害的情況。”
“如果我們放棄處理讓影響擴散的話,一定會遭到司神殿的責問,甚至可能會失去中等司神的地位!”
那個老者表現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對于東域的絕大部分修士來說,在司神殿的地位可以影響到一個勢力的方方面,那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
哪有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但老者抬頭看向自家掌門,卻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睛,這讓他心中一顫,不敢再多說一句。
“傳我命令所有人撤出亂石嶺,我們。。去大重山。”
萬屠門掌門沒有感情波動的話語傳遍整個戰場,雖然一些人嘲笑的難以置信,但更多的底層修士產生的還是劫后余生的情緒。
畢竟再在這里待下去,他們誰也沒有活下去的把握。
萬屠門掌門烏梵揮手,他身后的兩個血色人影沖進被侵蝕的領域,展現出了極其強大的戰斗力。
烏梵伸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那個紅色冠冕。
那冠冕就好像跟他的血肉完全生長在了一起。手掌撫摸在冠冕之上,甚至可以從其上感受到了血管跳動的感覺。
隨著那兩個血色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