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靈魂被抓在手中,仍舊在拼命撕咬。
“唵、嘛、呢、叭、咪、吽!”
神像分身口中輕喝佛家六字真言,一到萬字佛印出現,便將手中的惡魂鎮壓,使其退去嗔念,恢復了本相。
那是一只皮毛柔順,不過巴掌大小,連臍帶都還沒有脫落的白色小狗。
這只小狗應該是剛剛出生就被人弄死,埋在了這里。
并且白色小狗的雙耳,齊根而斷不翼而飛,其中顯然也有些文章在里頭。
“小家伙,你到底是什么來歷?”
江黎盯著這只白色小狗看了半晌,沒有辨認出它是什么品種。
只是,觀其靈魂,小狗是剛出生就被殺死。又被佛家經文困在這里十幾個年頭。
可它,非但沒有魂飛魄散,這道靈魂的強度,反而竟然不輸給修士化神,甚至還要超過。
若非它身上沒有力量,本身也是懵懵懂懂,江黎恐怕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拿下它。
動用鑒定術,可惜鑒定出來的結果,分別是白色小狗的骨骼和白色小狗的魂魄,下面動輒就是一堆問號,根本沒有實際價值。
變出一根柔韌的九幽藤蔓,套在這只小狗靈魂的脖子上,江黎帶著它和它的尸骨,向著昆都王國的王宮走去。
這種東西埋在他們的王城之外,時間也不過十幾個年頭。江黎可不相信那些王室會不知道。
只是眨眼的功夫,江黎操控的神像分身,便已經到了王宮之中。
戰戰兢兢的國王和王后,被從被窩中“請”了出來,滿臉驚恐的走到了主殿之中。
他們看到神像分身,馬上就想要行禮叩拜。
但隨即就注意到了,擺放在長案上,平攤著的一塊黃布和那堆白骨。
這個國家中最具權力的二人都是瞳孔縮小,臉上的驚慌根本掩蓋不住。
“看來你們是認識它的。”
“我等仁慈,沒有對你們使用搜魂之法。”
“可換來的卻是你們故意隱瞞實情,讓我數萬修士,在這里白白浪費了半月時間!”
“作為國王,你覺得你們應該受到什么樣的處罰?把靈魂投入烈火灼燒一百年,還是一千年?”
江黎那張半佛半魔的臉,平靜的訴說著這樣的事情。
他并不是在嚇唬對方。
一個凡人國度的國王而已,甚至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只要表露出一點不滿,就會有大把的修士過來取走他們的頭顱。
作為欺騙的代價,江黎殺了他們根本不會有人會覺得有問題。
一個國王,一個王后,兩人立馬磕頭如搗蒜,很快額頭鼓起大包,開始滲出鮮血。哪怕平日里養尊處優,此刻也是不敢有半點不滿。
因為在他們面前的人,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改朝換代。
“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半晌后,江黎用手指扣了扣桌面,這兩人才如蒙大赦的停下動作。
停頓了片刻,就由那位國王開口,訴說起了這黃布包中的秘密。
“它它是一個妖孽!”
“十三年前晚上,小王的前任王后臨盆。。這只白色的妖孽,是。。是和小王的第一個兒子,一起被生了出來!”
這位昆都王國的國王,臉色難看的,親口述說起了曾經被自己嚴令封口的往事,又或者說,是丑事。
每當說起那只小狗,和他的第一個兒子時,他的聲音就會不自覺的放低,表現出一種非常抗拒的心理。
也難怪他之前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
江黎卻是一聽就來了精神。
他話里的“一起”,并非時間上的一起,而是空間上的一起。
原來,這位國王還有過一任王后。
那位王后曾經懷孕八年零三個月,并于十三年前的一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