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傳我冕旒,助我登基!”
江黎的出現,和秦書曼的話,可把血王給氣了個夠嗆。
特別是那個帶著面具的江黎,居然當著龍脈的面,還在收走他剛剛擺下去的那些祭品。
“你!又是你!”
“不可能!她是女人,又是死人!怎么可能得傳天子之位!”
“龍脈老祖!他們是罪人!毀我王朝根基的千古罪人。殺了他,替本王殺了他們!”
剛剛被擊飛出去的血王,此時正被一桿大戟刺穿,釘在后方的墻壁上。
發現來人又是那個幾次壞他好事的人皇傳人后,立即暴怒不已,爆發自身力量,拼命掙扎起來。
剛才江黎偷襲,倉促出手將人皇戰戟投出,沒有理會蓄積全部威力。
這一下,并沒能將他釘死。
怒吼之中,血王一點點將大戟拔出,朝著邊上一甩,就合身撲上。
不過他不是朝江黎來的,而是要先撲殺秦書曼這個“競爭對手”。
剛才他也看出來了,那龍脈老祖只認血脈不認人。
誰知道天子之位,會不會真的被人截胡。
這末代九王,到底也是祖上闊過的人,留下來的東西還是真心不少。
天階法寶城隍殿已經爆炸,地階法寶血王冠冕也被海宮之主封印。
但他手中時常握著的那柄折扇,同樣是一件地階法寶。
那扇骨一敲,縱然是地仙之體也得被砸的骨斷筋折,頭破崩漿。
以秦書曼的實力,是決計挨不了這么一下的。
只是江黎,再一次攔在了他的身前。
一只鐵拳,與血王的折扇碰撞。
無窮的偉力在剎那間綻放,于方寸之間你爭我奪。
雙方碰撞江黎一步未退。
他的拳頭上蕩起一圈光暈,以肉身碰撞地階法寶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血王秦亥臉色難看,猛的后撤兩步折扇張開,展示出其上繪制的一副江山社稷圖。
那折扇中的大山大河栩栩如生,不用懷疑,那絕不是普通的畫卷,而是真的有這么一片大好江山。
“擋我王朝崛起者,必死!”
折扇揮一下,便有一條大河怒江躍出扇面,滔滔不絕。
折扇揮兩下,又有山巒奇峰化虛為實,迎面砸來。
近在咫尺,突然出現的大山大河,著實讓人招架的手忙腳亂。
抬手召回人皇戰戟的江黎,揮舞之間宛如上古戰神。
倒是能遇水分水,遇山開山,正面頂著血王的攻勢寸步不讓。
只是如此,戰斗的余波就難以控制,還是影響到了后方的秦書曼和龍脈金龍。
“龍脈老祖!血王給你的祭品都已經沒了。你沒必要再聽他的。”
“我雖是女子之身,但也有雄心壯志。傳我天子之位,我可以立誓放你自由!”
秦書曼抱著龍爪,防止自己被余波吹飛。嘴上還在勸說龍脈老祖。
她說出來的條件,比那些祭品更讓龍脈動心。
身為龍脈,他其實普通地靈要更加自由許多。
因為整片東域修仙界都是他的地盤,東域之大,他大可隨便找個地方睡睡覺恢復。
但雖然外界傳言都說,天子受封都要經由他手,受他冊封才行。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沒錯,但他堂堂龍脈,其實是沒有決定權的。
當年仙秦王朝時期,能夠進入此處的,從來都只有秦王和下代繼任者。
他只要按部就班的授與冕旒這就夠了。
兩位王血后裔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的情況,在歷史上可還沒有出現過。
但即使是如此,它無法只憑自己的喜好決定選擇哪一個。
碰到這種情況,理論上,他應該聽從血脈濃度更高的